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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恨我,又这般不在意,叫我该如何补偿?”
朱佑樘看着他低语。
朱濂之却淡淡地笑了,“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朱佑樘不语,他的神情之中充满了复杂,仿佛不知该如何面对朱濂之的那句“过得很好”
,他深深闭目,低叹道,“我那么对你……你怎么会好?”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朱濂之便道,“皇上自然有皇上的用意,应该不用太在意才是。”
“你叫我怎么不在意?”
朱佑樘的声音深沉无比,隐隐有着怒气,对自己,也是对他。
朱濂之不由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当年的男孩依旧还是那么执拗,只要认定了就很难让他改变。
他只有低低叹息着说道,“你现在已是皇上了,还请皇上回宫吧。”
朱佑樘抬眸看他,却道,“朕知道你伤得不轻,朕要带你回宫养伤。”
朱濂之轻摇头,“若是可能,我最不想回的就是那里。”
朱佑樘目不转睛看着他,“你——”
朱濂之轻轻笑了起来,却淡淡道,“皇上,如果你是我,想回到那里去吗?”
朱佑樘怔怔望着他,什么话说不出口。
“我不是恨,而是……”
朱濂之微仰首又道,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恍然,“对那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情,跟皇上的也许不大相同……但是,那种纠缠太深……”
他说着垂眸,“……我……早已不愿去想……”
朱佑樘默然,他如何会不知道朱濂之这番话的意思,他们自出生起即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养大,直到六岁那年才得见天日,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原来是当今圣上,可皇宫里的纷乱倾轧,万贵妃终日虎视眈眈,所谓皇子的生活却是如此不堪回首。
说厌倦也好痛恨也罢,若不是注定了是太子,他宁愿离开那个纷乱之处,而于朱濂之,他早知两人不是同一个生母,却甘愿代替他被掳,也许……只有他还在纠缠着以往的事……而他其实也无法为这个人分担些什么。
朱佑樘此时不由深吸一口气,随后叹道,“罢了,随九弟之意罢。
只是那香毒的解药……我已命人在找……”
他说的时候明显有些迟疑,朱濂之又岂会不知道解药其事只不过是风闻罢了,就算真有解药,也没有人能够片刻从用了十余年的药中解脱出来的。
于是他只是随意地笑了,淡淡说道,“皇上不必为臣弟的事太过烦心了。”
朱佑樘注视他的眼,只有垂下眸。
他就是这样。
朱佑樘忍不住轻轻闭上了眼。
现在在知道了一切的情况之下再见到他这般不在意的神情心底总觉得隐隐作痛,可逝去的终究已是逝去了,他什么也挽回不了。
这时门外忽然一阵嘈杂,随即便有一个声音说道,“我要见王爷!”
声音清脆,朱濂之一听便知那是红衣。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一边低声道,“楼主,属下拦不住她……”
“王爷。”
伴随着红衣的呼唤,房间的门瞬间被推开,一个红影便莽撞地冲了进来。
朱濂之抬眸看她,笑道,“是你啊……红衣……”
卓红衣在乍见了一脸淡笑却苍白病容的朱濂之之后便站在了原地,脸上的神情分不出是喜是悲,眼睛一眨,眼泪便止不住地扑簌落下。
“傻丫头……哭什么……”
朱濂之低笑着。
黄泉这时出现在红衣的身后,对身旁那个黑影说道,“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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