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梳的发丝很长,她的头发长得很好,浓密乌黑,被水打湿后再擦干,有些蓬松地披在了身上。
宋阙擦得很小心,等头发干了之后,言梳也抱着自己的膝盖睡着了。
她的后腰抵在宋阙的身上,只要他站起来,言梳就能倒下。
不过可能是因为在马车上坐得不舒服,言梳睡得很熟,宋阙将她轻轻放倒后盖上薄毯,双目宠溺又深情地看了她许久。
从她的眉目,看上了她的唇与下巴。
里衣衣口宽松,只用细带系着,言梳睡时微侧,露出了半截肩膀和半边圆润,随着呼吸起伏。
宋阙怎么看她也看不够,只想将言梳的每一寸都印在心里,把这空缺的两千余年全都补齐。
一刻钟后,屋内的闷热也渐渐消了下去,宋阙给言梳端石榴汁前就已经沐浴,此时他已降温,便脱下外衣靠躺在床榻的外侧,小心翼翼地将人搂在怀中。
言梳枕在宋阙的肩膀上,如此分量叫他分外安心,怀抱里的人很柔软,熟睡之后任人摆出各种姿势。
宋阙一手卷着她的长发,一手揽过她的背,手掌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感受她的体温。
入睡前,宋阙贴在她的耳旁轻声道:“小梳,我爱你。”
一吻亲上了言梳的额头,这是他今日份的喜欢。
子夜过后,月英打了个盹醒来,窗外月色正浓,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从软塌上拿了一面软枕抱在怀中,如往常一般想要半夜偷上言梳的床,搂着对方的胳膊睡觉。
赤着脚走进里间,月英眼皮耷拉着,伸手想要掀开床幔,手才伸到了一半就被人抓住。
墨冲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一手捂着她的嘴,拖着月英往外走。
这回月英清醒了,定睛朝床榻方向看去,她万分庆幸墨冲阻止了自己,否则月英恐怕这辈子都不敢在言梳面前化成人形了。
只见床上交织的两道身影,言梳睡得很熟,倚着宋阙的肩,宋阙只留了一个背影,薄毯盖身,尽显亲昵。
言梳习惯早醒,她第一次睁开眼时天还没亮,但远处有几声鸡鸣。
入眼便瞧见了宋阙的脸,言梳顿时清醒了,她屏住呼吸,咬着下唇近距离地看向宋阙的五官,屋内烛灯半夜就已经灭了,此时光线也不多好,可言梳看得尤为清晰。
记忆中,她好像从没有这样近地细瞧过宋阙,越看言梳便越感叹,宋阙果然是神仙,就是好看,即便那双桃花眼闭着也遮掩不住他眉目间的温润气质。
见宋阙没有要醒的意思,言梳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言梳伸手一捞,正好捞到了宋阙的腰。
头顶传来轻轻的闷笑声,言梳抬头去看,宋阙正笑脸盈盈地望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枕着宋阙的一只胳膊,怀里又抱了一只,方才松开又搂着对方的腰,睡着后小动作不断,这才惹得宋阙笑出声来。
言梳将脸埋在了对方怀里,发丝里透出了红了的耳廓。
她还一句话都没说,宋阙率先开口:“不想起了。”
言梳心想对方还真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大抵是因为安心的缘故,她才发现原来有人抱着睡觉这么舒服,深眠时间也长许多。
比起和言梳一起去丰城吃桃子,宋阙更想这样抱着薄薄一层衣裳的言梳,于软床上腻歪着。
即便心里不怎情愿,可他还是率先起身,给言梳准备早饭去。
言梳出门时宋阙已经在客栈堂内布置好了早饭,抬头见只有她一个人兴冲冲地下楼,便问:“那两个小的呢?”
言梳手指挠了挠脸颊道:“不清楚,我叫了他们,没人理我,大约是昨夜我与他们说了一些修炼上的事,他们颇有心得,便化成棋子好好揣摩了吧。”
宋阙的笑意更浓,心想难得这两人识相了些,一边给言梳布菜。
早饭吃完,二人继续赶路。
距离丰城近了,一路上也碰见有许多地方卖桃子瓜果的,言梳其他的都吃,就是桃子不吃,她说不想比较,想要直奔最好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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