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嘘嘘,”
我吹起口哨吸引它注意,小狗果然摇着尾巴好奇上前。
“来来,哥哥这里有好吃的……”
我爬上窗户,拼命挥起小手,将妓院老鸹迎客的感觉丢到脑后。
一条肥肥的狗,大块入口即化鲜美的肉,一锅香喷喷的汤……
肉欲和理智拼杀几个来回后前者终于占领上锋,我红着眼睛继续诱惑:“狗狗,过来吧,过来吧……”
差一点,还差一点儿,我大半个身体都吊在窗外了,手指还差那么零点零一公分就要触到它柔弱的细毛时,那个神出鬼没的糟老头子又不识相的出现了:“馒头,跟爷爷回去,二夫人要等着急了。”
他的声音呼噜呼噜像坏掉的风箱般难听刺耳:灰白的眼珠子只是阴森森的回扫了一眼便令我遍体生寒,然后便如幽灵般悄然离开。
狗腿说这个名叫苏伯的是二夫人唯一的娘家人,脾气倔强古怪无人敢惹,包府下人中的大人物,得罪不起。
我的手僵顿在那里,欲哭无泪。
“猪。”
小白脸突然旁若无人的蹦出一个字。
我从窗户下爬下来反驳他:“明明是狗,只不过肥了点儿。”
“我是说你。”
“……”
MD,我倒到床上,在被窝里愤愤从腰中掏出小本子,在他名下狠狠划上一笔。
爷有账,一笔都少不你的!
本以为,禁足一个月的日子还得继续之时,狗腿突然跑来兴奋的拍着门板道:“老爷!
老爷!
快些漱洗,吴大人病重!
派人请您去主事儿!”
我掀开棉被难以置信道:“真的?”
“那是自然!
夫人还说了,您这些天表现很好,打今儿起解禁了!”
葱绿中袖小袍子,前襟绣着一只呆鸟奔日,黑绒乌纱帽轻扣在脑壳上,穿戴整齐时我已汗流浃背,愈发怀念穿越前身着内裤在宿舍乱窜的情形。
更痛苦的却还在后面,狗腿愤力将下摆上的折皱拉平后,又在我腰间拼命紧压,扯了又扯,拽了又拽。
就在我感觉到快要窒息的刹那,他才勉强含糊道:“老爷,你要再这么胖下去,官服就要重新向上头申请了。”
我羞赧的低头看已接近滚圆的腹部,握起发面馒头的指头明显看到手背上四个小旋涡,不由肚里泪下,这能怪得我么?一天俩小包子,天知道我是怎么给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