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伸手在他腰上摸两把:“这次让我在上边就原谅你。”
“哦。”
他长长松了口气,察看了伤口后搂住我道:“睡吧,等你伤口好了再说。”
我从枕头下摸出账本,用碳头刷刷记上几笔递给他:“按手印。”
他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愣怔许久,伸手在我臀部上摸了下就按上去。
MD……吃我豆腐不说,居然拿老子的血当印泥儿……
“睡吧,天都快亮了。”
我倒抽着凉气将他扯下来搂住:“共枕共枕~。”
柔和的笑意立刻将我包围:“好,陪你。”
鼻端绕着他独有的清香,我沉沉睡去。
梦中隐约听到流水哗哗声,一双柔软微凉的手抚过我的身体,像是在清洗,又像是在倾诉缠绵,指尖触感在皮肤上辗转留恋,久久不去。
次日醒来,日升三竿,我动了一下僵掉的双腿,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腰都跟酸疼的厉害,纵欲过度的下场,哼哼。
下意识的伸手摸青商,空空如也。
困惑的起身后苦苦思索,他去哪里了?给我拿好吃的补品去了?到外面晒太阳?还是……
咝,我像乌龟一样巨难的翻过身体,半跪在床上,发现身体衣服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嘿,这小子还真不错……
阳光很刺眼,我抓起毛笔狠敲桌子,用破锣嗓子吼叫:“有人没?有人没?”
“来了来了,”
小丫头紧张的跑进来:“老爷,您起来了啊,要用膳不?”
我摸着下巴摇头:“先把窗子关了,热。
你现在去跟狗腿讲一下,老爷身体不舒服,让他去跟卫太师还有衙门那边吱一声儿。”
小丫头连忙点头,关上窗子磕磕碰碰的出去了。
我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直到小丫头再次进来讲吃饭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正午了,青商还是没有回来。
我掰着手指诅咒:“臭小子,死到哪里去了,五分钟内不回来,老子就跟你分手!
分手!”
五分钟是无穷尽的,直到晚上,除了小丫头推门外就再没见第二个人进来。
我死死的盯着房门,不详感一点点的浮上心头。
半夜爬起来吃了点白粥,我扣着床板一夜未眠,将昨日的事情一点点的在脑海中过一遍,越发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