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顿了顿,似乎也是意识到这话问的不妥,随手将珠串扔给了胤礽:“你皇额娘的东西,你自己收着。”
又由着梁九功替自己穿好了靴子,皇上对着太皇太后一拱手,说道:“孙儿还有折子没批完,先告退。”
胤礽手忙脚乱的接住了珠串,又急忙下榻行礼:“儿臣恭送皇阿玛。”
“恭送什么恭送,你跟朕去南书房,方才不是说有诗句不明白吗?朕给你讲。”
“皇阿玛……”
胤礽苦着脸:“皇阿玛日理万机,儿臣便不去打扰了吧……”
“教导太子也是关系到江山社稷大事,别废话,快着些。”
“老祖宗……”
胤礽可怜巴巴的看着太皇太后,像只哈巴狗。
太皇太后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快去吧,哀家也要午歇了。”
胤礽认命的由着小太监何柱穿戴好,垂头丧气地跟着皇上往外走。
出了慈宁宫,皇上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胤礽低着头,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在胤礽跑的气喘吁吁的时候,额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呃,龙腿。
惯性作用,小小的身子向后倒去,坐了一个大屁墩儿。
后背撞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震的树冠上的积雪纷纷掉落,险些把他埋成了一个雪人。
胤礽卡巴着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晃了晃头,扑了掉了头上的雪,由着何柱和梁九功两个人扶起了自己,三人一起拍打着胤礽身上的雪。
冷风吹来,胤礽抖着小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真冷。
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望去,胤礽瞧见了两个倩影。
一个身穿宫妃常服,一个身穿宫外命妇常服。
胤礽歪了歪头,看向了皇上,有点奇怪,皇阿玛什么时候有了偷看的癖好了?
皇上自幼习武,耳力自是比常人好些,就好比此时,胤礽只能看见两个人在说话,皇上却能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
“臣妇自知蠢笨,占了贵人的位置,但请贵人念及往日情分,帮一帮竹筠可好?”
穿着命妇服饰的女子声音凄婉。
玛琭一头雾水,并不认识眼前的贵妇人。
但听到她提及竹筠,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
原来是隆科多的妻子。
玛琭向后退了两步,敛了一下心神,语气清冷:“我的位置是皇上妃嫔,夫人何曾占了我的位置?难不成夫人也想进宫伺候皇上?”
“臣妇诚心与贵人交好,贵人何故羞辱至此?”
隆科多的妻子赫舍里氏美目瞬间含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玛琭一阵无语:“我带着宫女好好的走在路上,夫人无故来拦我的路,上来便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又不自报家门,我可不记得曾与你有何情分,也不知你口中的竹筠是何人。”
男子的表字非亲人挚友不可唤,玛琭即便是知晓也只能装作不知。
赫舍里氏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臣妇是佟佳氏府上的三夫人,夫君是隆科多。
贵人同臣妇虽无交情,但同臣妇夫君私交匪浅,贵人如今独得盛宠,若能在皇上面前替夫君美言……”
“荒谬!”
玛琭疾言厉色的打断了赫舍里氏的话:“我与佟大人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何来私交匪浅?况且后宫不得干政,夫人慎言!”
玛琭说完要走,赫舍里氏却在后面紧追不舍:“夫君与贵人青梅竹马,若非身份有碍,如今已是儿女绕膝,只因夫君娶了臣妇,贵人这才心灰意冷,入了皇宫,贵人入宫前绣的香囊还被夫君好好的保存在书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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