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死你个老东西。”
李衡抬腿一脚蹬在巩青大腿上,一把抢过小礼盒,眨了眨眼,“不是小手雷?”
“我倒是想买,一炮弹把你轰了,你告诉我到哪里买。”
“我早就知道你想换个年轻的,年轻的你架得住吗,人家一晚上要三次,你只剩爬著喊救命的力气了,不是什麽小虫子?”
“你以为我是你呀,几十岁的人了还玩那种三岁孩子的东西。”
李衡拿著盒子颠过来倒过去,“怎麽连点标识都没有,地滩上的?你要敢拿那些垃圾东西糊弄我,我就把这东西从你後面塞进去再用强力胶给你粘住,憋死你。”
巩青懒得理他了,看到桌子上还剩有毛豆,伸手拿过来几个,拔了一个还没扔进嘴里,李衡长手一伸打掉了。
“还吃呀?不准吃,倒酒。”
巩青听话的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李衡一杯,李衡拿著酒看了半天,又把酒杯子放在小礼盒前面对著照,红色的酒,红色的礼盒,喜庆的让人绚目。
“我觉的我会哭,老班,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哭。”
巩青抬了抬眼,这四年来李衡很少叫他‘老班’,就如以前李衡很少叫他巩青一样。
最早李衡流里流气的叫他‘班主’没那个‘任’,那时候,李衡刚进大学,他刚当辅导员带班主任。
接著,李衡叫他‘老班’,李衡毕业了开始读研,李衡不再是他的学生;再接著,李衡叫他‘巩老师’他结婚了,李衡出国了。
再後来,李衡叫他‘巩主任’,他们成了同事,而他成了李衡的直接领导。
现在,李衡叫他‘巩青,老东西,darling,屁蛋,臭猪,死不要脸的------’他们在一起。
这过程长的没法数。
巩青笑了笑拿著高脚杯子碰了碰李衡手里的杯子,“整点。”
李衡原本都绷不住的脸‘扑哧’一下笑了,“端著红酒说‘整点’就好比麦当娜唱河北梆子,文化错位了,行,整点就整点,我随意,你干了。”
李衡轻轻抿了一口把酒杯放下了,伸著两根指头对著盒子敲打了半天,猛的一下打开了。
看著盒子里那个亮闪闪不算大的东西,李衡挑了挑眉,然後就默不作声地看著。
似乎那上面有多少花多少内容看不完似的看著。
好半天李衡也没回头还是保持著那个姿式对巩青说。
“帮我戴起来。”
巩青走过去从那个盒子里把那个漂亮的钻石耳钉取出来,看著李衡的左耳,那上面打了五个耳洞,四个都在耳廓上,那上面带了四个小小的耳针,巩青把那四个小心的取下来,把这个耳钉带在耳垂上那个只穿了一截细线的耳洞上。
李衡伸手抓著巩青还没放下的手拉过来贴在脸上,“其实我特想流下两滴鳄鱼的眼泪来表示我的兴奋,喜悦,激动和伤感,可我真的没那能力了。
干嚎我又不愿意,情绪想表达又表达不到位,巩青,我很幸福。”
李衡转过脸来,‘啪’的对著巩青亲了一口,大声吼了起来,“1克拉呀1克拉,他奶奶的我发财了,明天我就要用这个把苏桦眼睛闪晕了去,我让他再在我面前得瑟。”
说完随即飘逸地冲进了卫生间,门‘!
’的一声关上了。
巩青看著那扇闭的紧紧的门呆了一分锺不到,站起来收拾桌子,洗碗抹桌子,等地都拖完了,李衡也没出来。
进了卧室把身上衬衫脱掉领带卸掉,找了身蓝格子的家居服换上,巩青拉开抽屉从一个小盒子里取了一把钥匙走到卫生间门口用钥匙开了门。
浴室里一屋子的烟,李衡靠著浴盆坐在地上。
巩青走过去把李衡嘴里的烟拿出来放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在马桶里用水把烟头弄灭扔废纸篓里,然後挨著李衡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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