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点了点头。
肖然把他们送到花圃的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你要我好好照顾郁容,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程启思说,「到目前为止,还完全看不出凶手的动机。
她们三个人是从小的玩伴,非常亲密,现在已经死了两个,如果可能的话,你尽可能地多陪陪郁容,不要让她遇到危险。
」
肖然点头。
「我知道。
」
程启思环视着偌大的花圃。
「要照料这么大个花圃,需要花不少人力物力吧?」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郁容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听说,她的父亲是位收藏家?」
肖然笑了,「是啊,已经过世好几年了,伯父他生前也喜欢一个人待在书房里,品品茶,看看他的古董。
他很少出来的,最多也只是在花圃里散散步而已。
」
程启思也笑,「真是神仙生活,我们都指望不来的。
」他拉开车门,让君兰上车,「我们先走了,你如果有什么发现也马上告诉我。
」
「那是一定。
」肖然朝他们挥了挥手,望着他们的车子远去,才慢腾腾地走回到了花棚里。
郁容还坐在原处,手里端着那杯茶。
「他们走了?」
「走了。
」肖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去搂她的腰,「看来他们也是毫无头绪,没什么好担心的。
对了,那件衣服不是在这里吗,妳为什么要说在工作室?」
郁容点了一支烟。
「你忘了?那件衣服……」
肖然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
「对啊,我真是忘了。
那妳打算怎么办?」
郁容笑了笑。
「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又含着笑瞟了肖然一眼,「你是什么时候把那套礼服给剪碎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肖然一呆。
「妳说什么?那套礼服难道不是妳剪碎的?」
郁容正在抖烟灰,听了这话,手一颤。
「你又在说什么?我一直以为『百合』那套礼服是你剪碎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