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家都带下来了,就在外面。”
谷梁米好一会儿才答应着说,等他们二人互相搀着走到他身边,动作僵硬地伸手来,“我……来扶你吧。”
“你先出去看着大家!”
戎子拍开他的手。
谷梁米咬着唇看了他们一眼,先退出去了。
大家都站在院子里候着他们,并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似乎连谷梁米也是后面才进来,也没注意到地下室的异常,只当他们是又进去找凶手没找到。
大家都担心随便满头满脸的伤,虽然不解怎么伤成这样。
然而除了随便的伤还有两个更严重的,一个是尧浅倩那屋的一个小小孩子,还有睡在随便屋里的江黎,都是蔡致抓狂乱开枪那会儿,给从玻璃上门上穿进来的乱枪子弹不小心射中。
那小孩子被伤在了腿上,江黎给伤了左手臂,所幸都是穿透伤,子弹没留在里头。
孩子给疼得拼命哭,江黎也是给痛得脸青白紫的,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流生理泪水。
戎子和勉强恢复正常情绪的随便护着大家退回办公楼去,这回意识到了那丧尸的袭击速度有多快,不敢再分房睡觉,一群人聚在会议室里,拼了烧得焦黑黑的桌子躺着。
“我自己来吧。”
江黎说着,接过戎子手里的绷带纱布,示意那边哇哇哭的孩子。
谷梁米在那里笨手笨脚的,又哄孩子又忙着包伤口。
给那孩子消毒吧,孩子一痛就哭着挠他的脸,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不哭,不哭,马上就好了。”
尧浅倩在旁边哄着也不奏效。
“我来吧。”
戎子跳过去接谷梁米手里的碘酒。
手触到谷梁米手的那一瞬,“啪!”
瓶子跌在地上碎成一滩。
谷梁米整一个魂不守舍,啊地惊叫一声就蹲下去捡那瓶子,又给划了手。
搞什么啊!
戎子皱了眉看他。
“我,我这边还有一瓶。”
江黎在后头结巴着说。
“哦,我来拿。”
兔子似的蹿开。
“你怎么了?”
等他回来,戎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