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一直淌到向外的围墙墙根。
……
[285,雨。
又给逃了,又给逃了!
!
它真不愧是季逸林,不,真不愧曾经是季逸林。
要怎样才能让它再死一次?
它彻底地惹怒了我!
我一定要亲眼见它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我一定要亲手跟它……]
“咚咚咚!
戎戎?”
又是门扇起的风,谷梁米探个脑袋进来。
“我说了多少次,进来要敲门!”
“我敲了啊。”
谷梁米颇为无辜。
敲了要等别人说可以进了才能进吧?!
边敲边进那还有什么用?!
戎子连话都懒得吼了,直接用眼刀剜他。
“好啦……好啦……”
谷梁米边躲“刀”
边钻进来,“你是没找到换的衣服吗?随师傅说没有可以去找他的穿。”
之前戎子和随便回了会议室才发现,那场雨的水竟然是带腐蚀性的,隐约还带点黑,不知道是血水还是什么。
身上的衣服淋了那么久,回来一干就发脆,扯扯就破,只能回楼上换掉。
随便倒是早早换了下楼回会议室去,戎子却称要找衣服,磨蹭了好一会儿一直没下来。
谷梁米等得心慌,巴巴地就上去了。
“要不你穿我的吧,虽然可能有一点大……”
谷梁米又犹豫着说。
“找件你的给我。”
戎子没什么好气道,趁谷梁米蹲在那里翻,把手里盖住的日志塞背包里。
换了衣服,扯了扯有些长的袖子,抖抖松垮垮的衣摆,“你又胖了?”
“什么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