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畔是人渣,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可不想出不了这个大门。
睡眠质量超好的赵翠萍和江庆和终于醒了,看到卧室一地狼藉,再看躺在地上昏过去的江畔,顿时惊惧地冲上前救人。
用了抑制剂贴,又给江畔换了干衣服,确保她应该没事,赵翠萍他们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解释了是易感期的江畔对见月“动手动嘴”
,情急之下,许锐才泼了一盆水。
自己女儿有错在先,两位也不好怪责,只能祈祷着江畔平安无事的早点醒来。
洗过热水澡的见月黑着一张脸,眼神静静盯着许锐,不发一言。
肚子就疼了那一下,此刻,没再有任何反应,她本人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看来是宝宝救了她。
但见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明天一早回市区医院看看。
许锐意识到办法蠢了些,感受到来自见月要活剥他的眼神,他蹙眉,沉思,然后解释,“我本想拿块板砖的,但怕闹出人命。”
见月:“……”
许锐认为自己的解释没毛病,他在江畔和见月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就醒了,他睡眠很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听着厨房炒菜的声音,他的肚子也咕咕叫,但也知道那两位独处的空间他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然后,他在辗转反侧好长一会后,下楼上厕所,准备上楼的时候听到了从见月睡的那间卧室传来窸窣的声音。
许锐大大方方的站在窗下听了大概几分钟,然后,他在江畔和见月酿成大错前,正义的端着一盆水冲了进去。
见月很是吃惊,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听你的意思,你是做好事了?”
许锐一脸正义的看向她,不答反问,“听见小姐的意思,你是怪我破坏你们俩的好事了?”
见月:“……”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许锐扶了扶眼镜,见月的眼神中似乎已经想好怎么办他的后事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清下嗓子,“不打扰见小姐睡觉了,我先上楼了。”
说完不给见月开口的机会,脚底抹油般开溜。
见月坐在原地魂飞天外,半晌,她颓然地歪到床上,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刚才,就羞耻感爆棚。
这叫什么事啊。
她居然刚才跟江畔……
见月觉得自己不仅名声受到了侮辱,连身体以及人格都受到了沾污。
脏了!
她觉得自己。
江畔睡在了赵翠萍和江庆和那屋,江庆和困的打瞌睡,直接睡在了地上,赵翠萍踢他一脚,骂骂咧咧,“闺女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你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