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宋景桓对白暮的所作所为是过分敏感,但他对祁允然的戒心则是绝对有根有据,事实摆在眼前,他认识球球这些年,知道小表弟对冰淇淋有着别样的执着,什么时候看见过他请谁吃冰淇淋来着?自个抢着吃的时候,还遭到白眼和暴力对待呢,只有祁允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祁允然究竟有哪里好?宋景桓是百思不得其解。
秘书柳利第三次将凉掉的茶水更换,茶杯才搁下,宋景桓的眼睛就这么死死拽住他,低声呢喃:“柳利,你跟球球有些像呢。”
柳利知道‘球球’是谁,毕竟自己的上司隔三岔五就会为那么个人呼天抢地,想要不知道也难。
“宋总,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你已经浪费了32分钟零4秒到私事上,你还有五份企划案未审核,另外还要两场会议要参加,再担搁下去,玩忽职守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
秘书是这种态度,宋景桓的眼睛却铮铮地闪亮,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似地揪住柳利的领带把人带过来,完全不顾对方惊诧的神色,一指戳着调查报告就问:“柳利,你倒说,这懦夫有哪一点特别吸引人。”
宋景桓是很想知道球球究竟为什么喜欢这种家伙,柳利跟燕裘的性格相似,很有参考价值。
“呀?”
柳利的目光落在那似乎是从应聘简历上斯下来的一寸彩照上头,男人长相斯文神色腼腆拘谨,白豆腐似地,倒是块受气包的好料子。
柳利眉头轻轻皱起,一目十行掠过那些平淡无奇的生平资料,只能回答:“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童年,轻易引起同情。”
相信这一点应该是最特别的,无论是天之娇子的宋十一少,还是生在优渥家庭的自己,都无法体会祁允然的童年是何种感受,父母离异,寄人篱下,居无定所,祁允然的童年虽不至于太惨,却绝对过得不舒心。
“不是。”
宋景桓抚摩着下巴呢喃:“球球没有圣母情结,同情心泛滥得连这种小事也拽住不放,那他就不是燕裘了。”
“……那就没有了。”
柳利乘机揪回领带,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说:“但是我既没有接触过这位祁医生,也不是‘球球’先生,答案自然不能做准。”
虽然柳利含糊其词,宋景桓却挑自己想听的,一脸义愤地拍案而起:“你也看不见他有什么优点吧?那样的人,往大街上随手抓一把就有,球球肯定是一时头脑发热,糊涂了。
不行,我这小表弟呀,死心眼得很,会越陷越深,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柳利看着上司自说自话,便丢下一句:“宋总,你这是一厢情愿,要是被‘球球’先生知道你找这个祁医生的麻烦,那就不是送礼物可以解决的。”
“啊,我知道。”
宋景桓笑了笑,掷下钢笔掂起座机话筒,一边拨号一边说:“谁说我要给他找麻烦了?我还要帮他……菜鸟外科医生吗?他实在太闲了,给,赔养成大医生去。”
柳利侧目轻叹,他叹惜上司的这份心思没有用在正事上,总是往邪门歪道钻,真让他痛心。
祁允然不知道自己是交上什么好运了,感情受创后,的确是想将全副心思放在事业上,可是有时候不是说他想要努力就能有机会的,尤其是作为实习医生。
可是一周前,从未受到重用的自己却突然受到上司赏识,一下子就忙碌起来,不断有参加手术的机会,连一些研讨会竟然也受邀参加,甚至能参加医生聚会。
祁允然自知没有任何特别表现,却在医生的道路上平白前进了一大段,暗地里是感觉事情有蹊跷,却也不愿意放过机会,于是他静悄悄的接受这些,并付出更多的努力去抓紧这个机会。
祁允然埋头钻进工作中,除了变得更加忙碌,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偶尔见到路上驶过的保时捷就会想起燕裘,尴尬得红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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