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裘有一刻愣怔,而后莞尔失笑,这答案出乎他的意料,又合乎祁允然的常理,真叫他好气又好笑:“什么叫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得受惩罚。”
“啊?唉!”
祁允然惊呼,因为燕裘的突然闯入,身下被巨物拓开,怎能不痛?很痛,当被进入到难以相信的深处,他弓曲十指紧紧捣住燕裘后背的皮肉,泪水溢出眼眶,失声吟呻。
燕裘在耳边轻声呢喃着爱语,把祁允然说得又羞又急,紧密连接的下体渐渐加大动作幅度,完全拔出又打入,动作逐渐顺畅。
从痛楚中释出的快感正在加剧,祁允然自觉声音变得奇怪,赶忙用双手掩唇,只是声音仍旧从指缝间漏出来。
燕裘看见他这动作,故意剧烈摆胯,把身下大张的腿间撞得噼啪作响,床褥在粗暴蹂躏下几近瓦解,未曾歇止过悲鸣。
祁允然被撞击得上下摇晃,恍惚间叠声求饶:“不行,啊!
嗯嗯……别……别这样,会被邻居听到。”
“我也不想你的声音被别人听去,可是我的手没空。”
话落,还坏心地揉了揉底下再次挺立的欲望,逗得医生几乎把腰绷断,才说:“吻我,那就不会有声音了。”
这原本只是故意逗弄祁允然的把戏,哪想小仓鼠被逼急了,管不住前面的是大猫或者猛兽什么的,竟然主动探身吻住男人性感的唇瓣,期间仍被弄得失声呻吟,却不死心地环紧燕裘的颈项索吻。
燕裘被逗得心痒难耐,暗呼败给这小动物,并隧了祁允然的心意,狠狠汲取那口中香甜津液,直把人吻得恍了神,反而再也不知道压抑声音,惊喘低吟把老楼所有嘈杂的声音盖过去,小小套间内充满旖旎气息。
就乘着这个势头,燕裘双手扼紧祁允然细瘦的腰身狠狠挺入,冲着各种角度戳刺,祁允然修长白皙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侧,欲望再次在他手下喷发,激昂地,白浊液体沾染了这玉白的身躯,有一滴俏皮地挂在通红的朱萸上头,燕裘将它卷入唇舌中,在敏感的肉珠上头留连忘返。
伴随情动的几下深长戳刺,炙热体液灌入深处,祁允然绷紧的腰身不住颤栗,在冲击之下几乎抓下燕裘的皮肉,留下几道血痕,蜷缩脚趾把被单勾得更加凌乱,直至深处的热度被适应,他在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着,全身软瘫。
男根退出来,经过操弄的小穴缓缓合拢,挤出一丝丝白浊液体,染了床单。
燕裘看得心动,欲望再次抬头,软吻红潮未褪的耳后,低声蛊惑:“再来一次好吗?”
这时候的祁允然凭本能顺从,轻轻点头了,等被翻过来跪趴着翘起屁股,他总算有了危机意识,可是还不来及说话,巨物捣入,刚才收拢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而且背后的位置现加深入,他软着嗓子吟呻:“别……”
明天还要上班。
只是下一刻哪还有他说话的余地,男人结实的下腹把他的臀部撞得噼啪作响,勃发男根狠狠操弄肉穴,先前的体液在撞击中零星飞溅,他只能掐紧身下软枕连连呻吟,体液顺着大腿内测涎下,腿间湿漉漉一片。
男人的吻不断落下,在后颈,在肩侧,在背后每一寸,偶尔还啃咬他,就像品尝他骨肉的味道,那一刻燕裘真有点惧怕会被拆了吃入腹中。
男人伏在他身上卖力挺动腰身,宣泄无止境的欲望,祁允然的嗓子喊哑了,他甚至已经不能清楚这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很久很久,而后他身心疲贬,意识被黑暗夺去。
幸好燕裘还是有分寸,第二次尽情发泄过以后,终于控制住欲望,他抱起昏倒的祁允然仔细清洗过,给换上一身干爽衣服,抱着可爱的恋人安眠。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准时的祁允然还是醒来了,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不觉有些失落。
方才撑起身,全身竟然像散了架似的,还有些发烧,下身感觉更加明显,他怀疑自己站不站得起来。
其实那档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最近也难得这样激烈,事后感觉强烈一点,也不奇怪,而且……想到燕裘的热情,祁允然再也不敢想,翻身下床抖着腿挪向浴室准备清洗身体,却发现周身干爽,可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洗澡的情景,满心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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