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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楼,所有窗户都被木板封起,光线自细缝中透进,照出浮尘飘摇,就好似海底的微生物。
室内空气凝滞,像一块带有浓重血腥味的果冻,叫人心肺都凛然。
室内仅凭中央一盏日光灯将捆绑在椅子上的人质照亮,光线黯淡的四周几乎看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在摆弄着什么,一直发出微响。
燕裘努力回想,也只记得自己逃回B市,在家里没见到爸爸,再三犹豫后决定上阮元沛家里要人,没想到在小区外遇到几个流氓,被电棒弄昏过去。
就是这样,他落到这个疯子手上,在短短的几小时内,疯子一梭子机关枪把那些毫无防备的流氓打成了蜂窝,即使骇人的枪声就在耳边,他却怎么也无法忽略子弹没入肉体的声响,鲜红体液飞溅,仿佛长植在骷髅身上的繁花。
之前还活生生的人瞬间变成尸体,既然是燕裘,冲激力依旧强烈,脸色微微泛白。
“瞧瞧,死也不可怕,一瞬间就结束,你爸的死真是可惜……便宜他了,嘿嘿嘿。”
暗处的疯子温和地安慰人质,天知道他的安慰不如放个响屁更好,可惜疯子不会将别人的意愿当成一回事,“等我跟阮元沛的账算完,就让你痛痛快快地死。
都是燕十六和阮元沛不好,总是破坏我的安排,但燕十六没有那个脑子,主谋肯定是阮元沛。
瞧瞧,我猜对了,是他,他果然是主谋,所以即使燕十六死掉,那些麻烦还在继续……阮元沛就一定要死。”
燕裘发白的嘴唇轻轻抿紧,他不喜欢别人侮辱自己的爸爸,可是除了看和说,全身被捆绑的他什么也不能做,就冷声说:“就你还配讨论我爸?他可不是你这种杂碎。”
黑暗中沉寂下来,突然有人走进光线所及的位置上,疯子与燕裘打了个照面。
疯子只是一名长相普通的中年人,这张脸搁到人群里绝对惹不起人注意,偏偏人不可貌想,这样普通的中年人不但是前B市最大势力、最丑恶黑道组织的老大,而且还是个大变态。
“这根长舌真不讨喜,不如就割掉吧。”
疯子掐住燕裘尖尖的下巴,脸上笑容染上血腥。
燕裘压抑住害怕的情绪,他已经厌倦再等下去,想到自己竟然拖后腿,害爸爸为难,他宁愿死去。
这般想着,少年清秀的脸上挂满讥讽冷笑:“割了我的舌头又怎样?我在心里仍旧是骂你,掩耳盗铃还自以为聪明,蠢得可怜。”
疯子稍顿,好奇的目光不住打量少年,他突然嗤嗤地笑起来:“有意思,你为了那姓阮的竟然主动找死?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么?不知道我在阮元沛面前切你的肉,他会怎么样呢?”
“他不会怎么样。”
燕裘冷笑,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意,让人怀疑他此时的坏脸色只是饿着了……毕竟他从出逃到现在一直处于神经崩紧状态,也没吃进去几口饭。
“是吗?”
疯子被不积极的态度郁闷到了,有些兴致缺缺:“我暂时不会杀你,等阮元沛来了,再把你的肉一块块削下来。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现在就削一块送给条子们加菜?呀,小弟都死光了,没有人跑腿……唯有叫他们自己上来拿你的……舌头?不好,还是手掌吧。”
燕裘冷汗森森,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示弱,他双手被反绑着,仍然清晰感受到锋划过手锋的微微刺痛。
比划好,疯子拿起一口电锯,准备分解这只手掌。
听见电锯运作的声响,燕裘连眼睛都合上了,双拳紧攥紧。
可是痛楚没有落下,随着大门被轰开,门后赫然是脸色阴沉的阮元沛,疯子连电锯都摔了,颤抖着从兜里掏出一只发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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