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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书整张脸绷得紧紧的,听了鹰长空的话先是横了身旁蓝碎玉一眼,然后严肃地与鹰长空对视:“抱歉,我没看好他们。”
这位魔教之主竟然在跟他——鹰长空道歉?如果是平常时候鹰长空会笑,笑得前俯后仰,但现在他却是一点也不想笑,他只是抽出剑就削过去。
蓝碎玉一直在防着,眼见鹰长空的手动,就已经将自家宫主拉开,锋利的剑刃带起几缕青丝飘落,如果再慢一点,难书大概会被削下头颅:“鹰长空!
你这是疯了!”
鹰长空没有回应,握剑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双目紧紧瞪着难书,仿佛在侍机攻击。
“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是应该受你这一剑。”
难书甩开蓝碎玉,三步两步就与鹰长空对面而立,如果鹰长空要攻击,难书大概逃不掉了。
“不对!
是我拉开宫主的,我不想宫主为了那两个人拼命!
你要打是吗?我陪你吧!”
拔了剑,蓝碎玉准备跟鹰长空打一场。
难书大怒,一脚将人踹回去:“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蓝碎玉直被这一脚踹出四五米,宫徒们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透一口,虽然难书不多管宫里事务,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威严,只消一个眼神就够这些宫徒受了。
难书看着蓝碎玉自己爬起来后不敢再说话了,这才回过头来。
此时对面的鹰长空已经不看他了,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穿了一身靛蓝衣服的蓝碎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拆了吞入腹中。
难书心里大叫不好,迅速扬鞭,正正好缠住疾射向蓝碎玉的那柄剑,苦笑:“鹰长空,你这是做什么?迁怒吗?”
鹰长空没有回难书的话,只是看似无意般一抖剑身,却把难书连同鞭子震开了。
难书心里大叫不好,他很清楚这一回暗杀的人过半数是鹰长空独自一个砍杀的,可见其身手过人,心里明白蓝碎玉的身手跟鹰长空根本没得比的。
此时此刻情急之下,眼见鹰长空就要砍人了,难书也顾不上该不该说了。
“鹰长空!
你疯够了,云烁会不见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们映家,我们会遇到埋伏么?至于被弄得如此狼狈么?你不想想,同样消息不明的莲湛毓,他也算是被你害惨了,没有我照料着,不知道身体会怎么样,你就顾着在这里发疯,就不会省点力气去找人吗?”
剑尖在蓝碎玉额前停下来,鹰长空一就站那里,一动不动。
蓝碎玉以为鹰长空在瞪自己,但与他目光对上以后不禁发自内心的一阵恶寒,这个人根本没有在看他,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不知道鹰长空在想什么,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他一个不爽直接给蓝碎玉穿一个洞。
鹰长空发现自己无法反驳难书,因为那是事实。
耳边仿佛还听见昨日的承诺,被自己护在胸膛前的温度仿佛未褪,但伊人却是杳无踪影啊。
缓缓仰首,鹰长空笑了,带着浓烈讥讽的哼笑声像铁锤般,敲得所有人心里一阵一阵发紧,就算这个男人没有流半滴泪,没有半句怨,却让所有人深深感受到他的不甘。
“你啊,究竟是要考验我们到何时。”
对天轻喃,鹰长空深吸口气,挽了个剑花,返身向后跃进林间。
浓茂枝叶交错间原本只透着零零星星的光,此时却在鹰长空的软剑下被削得七零八落,绿叶被一道道银光绞碎,洒落了一地,草香带着植物特有微涩气味混和着浓烈的血星味充斥在四周,那是说不出的诡异。
一片一片阳光晒下,暖暖的,却是透不进使剑者的心里。
提供温暖的人不在身边了,这颗心脏大概也不想再运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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