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心中的那人儿,他愿意,愿意用性命去赌这一把。
看到他脸上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将军着实地叹了口气,就知道说不动他了。
他这性格固执起来十来匹马都拉不动。
“总知,若真的开战,你要保护好自己。”
“嗯。”
俭升知道若他不答应,很难可以让这位关心他的长辈放弃念叨他的念头。
蓦地一只雷留飞落,扔下一只小签筒。
两人狐疑地拾起来打开一看。
小小的白纸片只写了几只字:黑色主帅伤重,宜攻。
……
好一条诡异的纸条,同一时间其他几军也收到一样的信息。
楼国——
俊美的主帅摄碎纸条同时抽出国内寄来的信一瞄。
凤目微眯,转向副将:“这一刻终于到了。”
副将眉心一皱:“是”
这一刻?难道要开战了。
“马上退兵回首都。”
“……”
退兵?副将石化中……
渡国——
可怜的纸条被某人扔到角落去哀怨。
副将疑惑地看着继续阅读孙子兵法的岩卫国。
“将军,我们是否准备明天攻下那黑色军团。”
岩卫国抬头瞪了副将一眼:“不去,我还不想死。”
“……可是,他不是身负重伤吗?”
“……我想,他受了伤应该不会有什么改变吧。”
那尾可怕的毒蛇……
岩卫国想起那双眼睛心中一阵恶寒“总知,你若质疑我的话,至少等他们开打再说。”
将军都这么说了,副将也不着急。
他可不想当太监呢——王帝不急,急死太监。
迦宇国——
将军把一封密函烧掉,轻挠发痛的眉心,他实在不想与那可怕的人开战,可是现在那人竟然要亲自来。
而且下令要他想办法把人给拖住。
这样,他该如何是好,要当逃兵吗?想他一世英明……
叹气声不住地自主帅营传出。
黑色军团(--雾:别人给他们起的名字,蛇师没有反对就是了。
蛇:你有问我吗?--|||……)——
当然,他们的主帅并没有收到神秘纸条,某人的信倒是有一封。
蛇师拿着离牙的住,短短的几行字,只是简单的问好,与及一些叮嘱,准时吃药,好好休息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