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壮壮有些失落:“虽然见过李大人,我可以在上面做些文章,但是,我还是不确定我爹会把生意交给我的。”
唐耀炳“嗤”
的一笑:“哦,马少爷,原来你知道啊,你家庶弟在店铺里都学好几年了吧,你是读书不行,经商也不行,你是谢渊的兄弟么,也别说认识我唐大县令之子,别说出去丢兄弟的人,好么?”
马壮壮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搁:“娘的,谁说老子不行,谢渊家都开酒楼了,我怎么不能经商,读书我也行啊,你看看哪家富商像我能去考秋闱的。”
唐耀炳欣慰说:“行,兄弟看着你。”
马壮壮举起杯:“行,那你们就看好了。”
放下酒杯,马壮壮问道:“耀炳啊,你其实很排斥你爹,为什么在外面还把我是唐县令之子,天天挂在嘴边啊?”
唐耀炳一副看傻子的样子。
“这有什么啊?我承认,我是不屑于这个身份。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拿着这个身份耀武扬威啊。
有得用,为什么不用?再说,这些都是事实啊!”
马壮壮仔细回味着这句话,想到马家的庶弟庶妹,他却一味地想放弃争夺家产的念头,想着考科举拼出一条自己的路证明给老马看。
可是,念书念不过谢渊、糖尿病,家产争不过庶弟。
马壮壮有些烦躁,自酌一杯酒,声音呢喃:“确实是事实。”
谢渊看着马壮壮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眼神很是复杂。
前世的马壮壮春闱失利之后,马老爷以大笔钱给他在外省某个小官职为交换,他以后不能碰家中的任何商铺。
马老爷,很宠爱小妾,子女自然也受宠,马壮壮的嫡母没几年,就因病去了。
谢渊深深看了一眼有些烦心的人:“壮壮,你别酒了,酒伤神。”
对于谢渊的话,马壮壮都是听的。
“好,那就咱们就杯中酒,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