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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有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王爷身后,附耳说了几句话后又悄悄消失了。
随后元姵就发现了不同。
她身旁的这位王爷上身慢慢放松,气息也转变的慵懒不羁起来。
“过来”
他朝她招招手,很是随意的模样,但那双眸子无情的冰冷,一点波动也无。
元姵打了个寒颤,默默地挪过去,让身子柔顺地被那人揽入怀中。
上头人突然转变了画风,下边的人也随即配合着放浪形骸起来。
一瞬之间,屋内就一片欢笑靡靡,春意融融。
元姵最苦逼,她被上边人强硬地箍住腿上,对着坚硬如铁的胸膛无奈翻白眼。
下手真狠,她又不是不听话,腰都要被大手勒断了。
元姵心有所觉,今晚或许身不由已卷入了某个漩涡。
这可头疼了。
原主花云娘可是要求从良安分度日,平安养老的呀,这人要真把她拉下水,小心她进他家后院不走了。
不过那位柳大人看着人品还不错,据说后院妻妾良善和乐融融,加上他看上去也不是能把自个作死的性子,有手段有后台,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她也不会无耻地去破坏人家夫妻情分,只要能让她在后院有个吃饭安身的地儿就行,当个奏乐的歌妓养着就好。
元姵胡思乱想之下,对于王爷身上冷厉吓人的气势倒也不感冒了。
这样故作玩乐的状态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元姵被窝在王爷怀里都四肢僵硬了,场面才开始转变。
王爷忽然抱起元姵,单手箍着她的腰身,就像拎只小鸡似的,跟柳大人以及下方几个快要擦枪走火的人打声招呼,转身没入了来时的那面帘布。
越过一道门,元姵被王爷抱入另一个房间,随手被他扔进了床帏中。
“王爷?!”
元姵被摔的呲牙咧嘴,还不得不表现的慌张不安。
她心里确实没底,武力上说,这位王爷完全可以一手把她捏成渣,要是他怎的要做点什么事,她也不能反抗更反抗不了。
不过,元姵默默诽腹,作为皇家人的王爷也不会那么没品吧?到花楼找残花败柳的妓子睡?
她捂着摔疼的腰爬起来,刚坐好,王爷已经掀开床帏踏上了绣床。
那人冷厉的眼对上她,冷声说,“脱衣服。”
啊?元姵一愣之后傻眼了,不会吧,你还来真的?
床帏中煞气四溢,为了小命为了任务,元姵咬着牙把外衫和曲裾脱了,只留下水红的中衣,反正现代时都穿过吊带裙,穿中衣裹得比那严实,元姵想想后也没啥担心的了。
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讲究,皇家人更是爱干净有洁癖,俗称吹毛求疵,她这具身体早就不干不净了,让他碰估计他也不屑。
只不过今晚这事明显是人家的一场局,都是演给暗处的某些人看的,元姵只希望事后不要被人给灭了。
元姵脱的时候,王爷也转过身去,开始解衣脱靴,一件件被他‘一不小心’扔到床帏外面,顺便把元姵脱下的几件也给扔了。
元姵抽抽脸,圈着腿默默坐去床里边。
她心里画着圈圈,恶劣地想,要是这人真不讲究地来个霸王硬上弓,她就……就直接装晕算了。
好在元姵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她的节操保住了。
元姵躺在床上,一点点数着床帐顶的绣纹,忽略身旁还躺着位半裸猛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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