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表,已经九点多了。
我心里着急,想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打电话来,可是我出不了声音,只能耐着性子听他的下文。
“小骞儿!
刚刚他们唱了,唱了一首歌,我当时听见的时候,就只想到了你一个人,特想唱给你听,你要是愿意听啊,就敲一下,你要是愿意听啊,就敲两下,你要还是愿意听啊,就敲三下!”
说着,他在那边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无奈的朝天翻了翻白眼,敲了四下话筒。
我还记得,张诺第一次让那些孩子打我后,把我送回家时的那副无赖相,现在他恐怕就是那个模样。
“这,这什么意思啊!”
他有些懊恼的声音顺着话传来,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在那边听到了,有些微嗔,嘟嘟囔囔的:“好啊!
你耍我!
既然你笑了,我就当你是想听啊!
那我就唱了啊!”
说着,他清了清喉咙,还不好意思的笑笑,在我的记忆里,除了我那次发现他在学手语,他再也没有过这样的表情。
我有些急了,催促着又敲了敲话筒。
他嘿嘿笑着,清了清喉咙:“我可真的唱了!”
听见我更加不耐烦的敲击话筒的声音,他才开腔。
缓缓的调子顺着话筒一点点灌进耳膜,越发清晰,我的眼睛却渐渐的湿润了。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有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哦,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
“喂?喂?小骞儿?你怎么了?在听吗?喂?”
还没等他说完,我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撂了,赶紧奔进水房。
我不想让宿舍里的人看见我哭,尤其是周北,我不知道要和他如何解释我哭泣的原因。
张诺的电话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打来,都被我按掉了。
他是真的有些着急了,被我忽然挂了电话,现在又不接,肯定会担心。
可我是真的没法接,除了哽咽,我没法给他任何回应。
他总是这样,轻易的就可以挑拨起我的泪腺,让它们汹涌澎湃。
他总是知道我最怕什么,最想要什么,轻易的就重重的点在要害上。
多福曾经说过,张诺说我能把他看个底掉,我现在才知道,其实是张诺能将我看得通透。
“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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