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跟着仇镜缺一起坐下来,蹭了俩响头。
没想到在黑社会内部也有这种挪用公款的事儿,也不知道这位老刁同志又做了什么来妄图混过这件事情。
作为一位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又没拿上我一分钱,再说我也蹭了俩响头的围观群众,我决定在此发挥一下圣母品质,表现一下我的宽宏大量。
我拍了拍仇镜缺的肩,“算了吧。
看这可怜巴巴的,都认错了,这件事情就这么拉到吧。”
仇镜缺回过脸来,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下,然后又看老刁,“好吧。
既然陆少爷发了话——老刁,还不谢谢陆少爷。”
一直不停磕头的老刁及廖韶连带我都是一愣,毕竟我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没真想管人家家务事的意思,不过老刁在愣怔过后已经喜极而泣的开始向我磕头道谢。
结果反倒是廖韶的反应慢了一拍,或者他刚刚还真以为仇镜缺是在说笑?
好一会儿之后,廖韶才不敢置信的问仇镜缺,“仇哥,您是在说笑呢吧?”
仇镜缺抬眼看他,“我看起来像是在说笑吗?”
廖韶顿了一下,然后立刻以忠臣死谏的表情道:“仇哥,这次的事情如果就这么算了,那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仇哥您要如果处理?如果不杀鸡儆猴,难保不会再有人胆大妄为……”
没等廖韶说完,仇镜缺的手机响起来。
瞄了我一眼,他接起手机,边说边往门口走。
廖韶平时一定很得仇镜缺宠信,所以这时候还在不停的摆事实讲道理,“仇哥,老刁他这一次不仅仅是吞了我们的钱,而且他还杀了我们的兄弟,就算您不追究他吞钱的事情,可是杀了我们兄弟的事呢?您不能就这样——”
仇镜缺突然回过身来,用下巴一点我,“既然BOSS刚刚都发话了,你就不能不要再继续唠叨了吗?”
廖韶被他噎了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走出去。
我赞同的点了下头,虽然有点多疑的觉得仇镜缺叫我BOSS像是在讽刺我,可我很同意他说的,廖韶长了一张很有型而冷峻的脸,这么喋喋不休的实在有失他的形象。
直到这时候,廖韶才终于正了眼来看我,可那表情却实在不是很好。
他咬牙瞪我,“你难道不知道作为床伴自己该守的本分在哪吗?不该你多嘴的时候就把嘴闭上,你难道连这么一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无辜的成了人家的迁怒品的我使劲的想了一想,我是仇镜缺的床伴吗?曾经,可现在好像不是了吧!
就算是的时候,也犯不着来受他手下的气啊!
掏出手机,给吴叔打了个电话,让他老人家派人来接我。
老人家对我突然而然的命令口吻也没有说啥,只是很自然的应了一声,然后任我挂了电话。
我起身,往外走。
正碰上仇镜缺折回来。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去哪?”
“回家。”
我回答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异常语重心长的劝他,“小镜缺啊,哥哥劝你最好管好自己的手下——”
我回头瞄了廖韶一眼,他正不敢置信的瞪着我,一副我是一个男宠啊怎么能如此大胆简直罪该万死的表情。
不说话了,我再拍了拍仇镜缺的肩,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沉痛的表情,而他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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