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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谦一瞬间镇定了下来,他自嘲的笑:“我要一个男孩,干净的。”
侍者似乎是被这种过分的开诚布公所震慑,略微的愣怔,但是久经沙场的积淀让他瞬间就恢复了自若,他轻笑,将袭谦引进了堂内:“先生,请这边请。”
说着他一手背后,另一只手做出了礼让的姿势。
袭谦在他身后几步跟着,看着男人踏着稳健的步伐踏上楼梯,又忽然转过身来。
袭谦一阻,抬了眸子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脸上露出不带温度的微笑:“我忘记说了,先生应该是带够钱了吧。”
袭谦的表情微微一滞,紧接着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不悦,轻笑着又回过身去,继续引着袭谦上楼:“先生别怪我多虑,我见过的人太多,大家都是干净齐整的进来的,我不想有谁是撕破了脸才能出去的。
“
袭谦有些愕然,他想再次回头打量一下这个男人,却感觉一双手推着他的腰际猛地一把将他又送进了一扇门里。
“玩儿的愉快!”
男人带笑的尾音被紧紧的关在了门外。
袭谦有些愣怔的打量着这间略显苍白的房间,双手握紧了拳又松开来,似是一瞬间将所有的力气都卸了干净。
他一屁股坐在这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上,掏出烟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伸手抚摸着床面,床垫软硬适度,上等的丝织床单触感细腻,像是温润的肌肤。
他轻轻闭了眼睛,脑中却蓦然出现了那人滚动着轻巧喉结的白皙脖颈。
妈的……
袭谦骤然睁了眼睛咬牙轻咒,他猛地倒在床上,叼着烟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
别问他为什么回来这里,要戒一种毒,只能用另一种毒来刺激,以毒攻毒。
“叩叩”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怯懦。
袭谦睁了眼睛,叼着烟含糊的应了句:“进来!”
门外静了会儿,紧接着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
袭谦眯着眼睛看着门后露出个小脑袋来,微微的抬起了身子,将烟从嘴上拿了下来。
男孩显然很局促,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身后的门把手,抿了抿唇,似是连赴死的决心都下了,一把把门狠狠的攘上。
袭谦撑着上身坐了起来,微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
男孩的头发剪得很短,细细碎碎的额发遮住了明亮的眼睛,这里本就晦暗,袭谦便看不清那里面的情绪。
他身上只着了件纯白色的长袖T恤,腿上套了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球鞋。
分明的黑白将这个男孩斩成了两半,干净纯粹的就像是世界的两面,里面没有暧昧的灰色地带。
袭谦轻笑,带着丝嘲讽,他将烟丢在木质地板上,用脚狠狠拈灭,紧接着一蹬腿,跃起身子站直,用双手搓了搓头顶上的发,慢慢踱到男孩身边,稍稍低头探近了他的耳边:“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么?”
男孩微微瑟缩了脖子,紧接着脊背狠狠挺直,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中性的磁感,因为紧张而略显暗哑,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扭过头来直视着袭谦的眼睛:“来陪您睡觉!”
袭谦呼吸一滞,直起身子绕到他的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已经透的脖颈和耳根:“你今年有十六岁了?”
“过了生日,就,十七了……”
男孩的声音有些涩然,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仓皇的回过身来:“这并不犯法……”
还没待他说完,就觉得眼前蓦地一黑,一股风将他扑倒在床上。
袭谦恶狠狠的撕扭着他的裤扣,咬牙切齿:“我并不担心这些……”
说着他一把扯开男孩的裤子,将它猛地褪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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