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珠子来得正正当当!
王妃死后,御剑将军自然也把这车子搬到了别处,不然天天见了,多么伤心!
天长日久,少不得有脱落的,我那在鬼军的侄儿……呸!
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赶紧给我拿彩头出来!”
车卞勾勾地盯着珠子,嘴里却道:
“老哈,我听说那珠子共有三种,一种也是你这个这么大,只是圆溜溜的;还有一种足有鸟蛋那么大,一颗就能把一座大帐照亮。
你这个是最差的,不够看啊。”
老哈唾道:“那是珍珠!
你当是玻璃弹子么?鸟蛋那么大的,一千颗里才能有一颗。
你说老子的差了,你拿个好的出来?”
车卞只得在身上踅摸,半天才拿出几只金锭,一条水晶坠子。
如在平时,也是莫大的赌注了,但跟老哈的珠子一比,顿时显得十分寒碜。
额尔古倒是心直,见彩头压不过,便认输道:“不比了,你这东西太贵!”
老哈见二人吃瘪,心中比赢了十次还要畅快,越发拿着那只下注的空碗凑上去,叫道:“比啊,怎么不比了?东西都押了,怎么能不比?韩儿,你赌谁赢?”
年韩儿抿嘴笑道:“赌你!”
老哈放声大笑,十分得意。
忽然手上一沉,叮啷两声,两枚光彩熠熠的宝石戒指已落在碗里。
一个声音带笑道:“我跟你赌了!”
额尔古和车卞一同起身,叫道:“方宁弟弟!”
只是一个颇带责怪,另一个则又惊又喜。
车卞喜得直搓手,道:“好弟弟,你真是二哥的亲人,二哥的心肝儿……”
额尔古却不乐道:“谁要你赌这个了?快戴上!”
来人正是屈方宁。
他与额尔古、车卞同为锡尔族人,同帐而眠多年,最是要好不过。
见二人心急,嘻嘻一笑,便在额尔古身边坐了,道:“古哥跟人比赛,我怎能不来助威?咱们三个好比一个人,你们押彩头押不过别人,我看着也不开心。”
额尔古怪道:“押不过便押不过,干什么赔上你的宝贝戒指?”
屈方宁靠在他肩上,笑道:“我是相信我古哥,只会赢,不会输。”
伸手向桌上指了指,示意要酒。
额尔古忙取了来,屈方宁又翘了翘嘴唇,额尔古立即把碗边就口喂他。
一套动作熟极而流,分明就是平日做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