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低声冷笑,舔了舔他耳孔,用沙哑浑厚之极的声音低低道:“宁宁,大哥动不了,操不了你了。”
屈方宁缩着颈想要不听,但声音传进耳来,有甚么法子?纵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身上还是有了反应,后穴也渐渐泌出滑液来。
听见御剑低声嗤笑,阳物缓缓抽动起来,就着那淫水润滑之效,一插到底,更是羞耻难言,咬着唇只是装死。
御剑肏弄一具僵硬身体,竟也不嫌无趣,一边插他,一边吻着他耳畔,轻笑道:“怎么,这个姿势不喜欢?换你抱着我?还是想睡我身上?”
屈方宁连闻到他气息都不愿意,更别说抱他,闻言只是不语。
御剑一下一下重重顶弄,巨根一举没入,又连根拔出,将他腰身撞得直晃,黝黑柱身上沾满清液,黏黏的嗞嗞有声。
屈方宁听他在耳边粗重喘息,恨不得遮住耳朵。
御剑干得兴起,将他整个人面朝下死死按在床上,曲膝压在他大腿上,一进一出,极快地抽插。
屈方宁全身不得劲,任他狂肏了一通,只觉四肢百骸无处不痛,牙齿死死咬着床单,只盼早点结束。
听见他呼吸陡然浊重,小幅度快频率顶弄起来,晓得他要射了,心中才有些宽慰。
背后一热,却是御剑俯身吻了吻他光滑背脊,嘲道:“这么想我射?”
屈方宁只觉他动作又缓了下来,心中顿时沉了下去。
御剑又道:“以前哭着求我别射的人,是谁?”
屈方宁疲倦之极,乌发动了动,倦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不会……勉强我。”
御剑听他声音带着哭腔,膝盖离开了他大腿,动作也轻了些。
屈方宁心念急转,鼻音更浓,哑声道:“以前你还说过,会永远爱惜我。
现在……我好难受。”
御剑埋首在他散乱发间,深吸一口,开口道:“宁宁,你也说过,只看着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屈方宁脊背一凉,再不敢开口。
御剑自嘲般笑了笑,吻着他道:“先违背誓言的,是你。”
粗壮手臂一抬,按住他两个手腕,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
屈方宁见他脸上浓浓的满是情欲,眼中却是一片漠然,明白他对自己毫无怜惜,转过脸去,不与他对视。
御剑架起他一条长腿,将足踝折到自己唇边,在他金铃铛旁印下温柔一吻。
下体却急促抽插,将他小穴干得红熟,淫水啪啪直响。
频率最高之时,只听他在耳边喘道:“宁宁,你跑不掉的。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热烫精液也随之在他肠道深处一股股射出。
屈方宁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腿都未能抽出,被他的重量压得胸口几乎窒息。
他低烧了几天,身体虚弱,被这么一通蹂躏,更是倦到极处,手足蜷缩,就此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