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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咬牙,心中叹气,只是此时沈暄话已经说出口,他再细细解说之前的想法,后悔也晚了。
就算是日后收在门下,又能挡得住他别有心机,或是成了旁人的棋子?
不如……就直接将他杀灭当场……真灵不存,也就无所谓因果了!
一时间薛清心中杀意大胜,人皇之子又如何,即便是杀了人皇,天降业力,他却还不怕这一点业力。
能帮得了沈暄摆脱这个阴谋,才是要紧的事。
特别是,很可能这个阴谋是因为他薛清,才会落到了沈暄身上。
双眼盯着扶苏,薛清只暗暗盘算,等沈暄与他叙话之后,待他自裁,便悄悄潜回,在地府之人前来拘魂之前,将他三魂七魄全然抹灭……
正想着,却只听一阵铃响,薛清心中一震,灵台瞬时清明,那升腾而上的杀意却顿时消散了。
低头一看,那正摇摆作响的,可不就是腰间挂着的那个铃铛?
可这是个哑铃,没有舌信……薛清再看沈暄,神情与方才一无二致,也没有什么举动的变化。
他好似却并没有听到铃声。
难不成,这铃音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才想拿起那铃仔细瞧瞧,薛清一抬眼,却见那扶苏公子也正瞧着自己腰间的那铃铛。
薛清看他,他也举目看薛清,两个人四目相对,那扶苏笑了笑,说不出其中深意。
薛清盯着那扶苏看了一回,全然看不出他究竟藏着什么,扶苏却早已转开了眼,专心和沈暄说话。
他二人不过说一些所谓的神仙之事,沈暄对这种谈话颇有些不耐,扶苏却只好声好气问他一些个诸如“神仙平日里都作什么”
的问题,沈暄也只好逐一回答。
再看扶苏看着沈暄的神情……
薛清心中一震,悄无声息退出营帐,又拿起那铃铛,对着太阳仔细看了一遍……
难不成……难不成这是……
饶是薛清自觉一向镇定,他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心中各种繁杂情绪一一闪现,惊讶欣喜,再有那对帐中人的杀意,低头一看那铃铛,却又忍不住动摇——兴许那扶苏公子,他是……正在心中摇头,只觉得怎么可能,薛清一抬头,那营帐帷幕又撩开来。
沈暄从里头走出来,低声道:“唉,这凡人也当真是麻烦!
如今的神仙,还不都是与人一般过活?天庭之上,哪有几个先天的修道之士?早就都是人族了……”
勉强收束心神,薛清笑道:“那也是稀罕的——凡人哪有见识过神仙?你看在他是将死之人,应付了事吧。
那好歹也是有恩与你之人。”
沈暄听了,便抬头看了薛清一眼,又摇头叹气,却也并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道:“阿清,我如今心中十分厌烦……真不知是见了这扶苏公子缘故,还是我先前修行境界不稳。
我也不欲在此间停留,即刻就要回去了,你……”
看了薛清一眼,他又叹了口气,道:“先前你就说过,要回那长白山……我也知道,如今是分别的时候了。
长白山在东北,你若再陪我回云梦泽,就走了远路。
虽说或许你是不在意,不过……咱们重逢这些日子,我是真拖累了你许多……你知道我脾气,我如今不能说什么分毫不沾你的光,只是,不能再装作不知道,连累你不能好好修行了。”
说着,他又笑了笑,道:“从识得你,我就知道你看重自身修为,勤练不辍。
你也快快回去吧,似是你前阵子也有所突破,这些日子就是我也能察觉,你心神似乎有些浮动,怕是境界尚不稳妥,还须静心打坐才好。”
话音未落,他也不等薛清回话,掐了个法诀,脚下踩了云头,腾空而起,笑道:“阿清,今日一别,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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