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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洋似乎稍微平静了下来,他涨红著眼看著我。
「每次你吻我、抱我时,我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了,要不就跟你说清楚,要不就离开阿轩,不能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我不能再这样伤你。
」
「你生日前我本来下定决心要和谈分手,还和他一起去刻了那个钢片,因为我跟他说,你照顾我这麽多年,就算要离开你,也该慎而重之地跟你道谢,我想和你一起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我想一辈子记得你的好……」
扬洋终於哭起来,眼泪像决堤一样淌下他的面颊,我发觉自己眼眶也胀痛起来。
「我知道自己是个多麽糟糕的人,等到送你项鍊时,我忽然又不忍心了,我不忍心看见你悲伤的脸、不忍心看你崩溃。
生日那天你抱我时,我真有一种乾脆就这样死在你怀里的冲动,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多好,长寿,如果我能够只喜欢你一个人多好……」
他绝望似地恸哭著。
我一语不发,看著男人慌忙替扬洋拭泪。
怎麽回事?出轨的人明明是我才对,为何现在心痛得像刀割一般的人,也是我?
「看到审计没有过时,我终於觉悟了,才决定找他一起过来,把一切说清楚。
长寿,那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他要惩罚我这个出轨的烂人。
」
扬洋站起身来拉著我的手,他用双臂搂住了我,把额头贴在我肩上,一如以往。
「所以长寿,对不起,你骂我吧,打我一顿也行!
真的很对不起……真的……」
我没有回话,也没有骂他,更不可能打他。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掩住面颊,像个孩子一样,不断、不断地哭泣起来。
—End—
番外塑胶伞上
番外塑胶伞
会进这间LaVille工作,完全是个意外。
阿晁觉得自己还得感谢那个有著苹果脸的前女友,当他被前一家工作的西餐厅扫地出门,还得自掏腰包请她吃香喝辣时。
前女友总算表现了一生一次的良心,说是她舅舅参与出资的酒吧欠一位酒保,问他愿不愿意去试试看。
他没有做过酒保,一切都得重头学,对向来怕麻烦的他的确算是苦差。
但看在工作难找,附近又有以员工宿舍名义可以便宜租到的屋子,阿晁就觉得没有拒绝的理由。
开始上班时,他以为酒保大约和西餐厅服务生差不多,只是负责部分变成酒罢了。
但上工一星期後,他才明白事情没那麽简单。
LaVille算是个夜店结合LoungeBar的型态,没有震耳欲聋的电音,只有DJ定时播放灯光好气氛佳的softmusic。
虽然如此,来这里的人玩起来却一点也不soft,阿晁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会玩的人,但这些人刚坐下来时还算人模人样,几桶冰酒下肚,人格就像穿越一样变了。
阿晁第一天就差点被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强吻,被至少十个客人在醉醺醺的状态下要电话和常用保险套尺寸。
还有个长相不错的娃娃脸男孩,在酒酣耳热之际整个人躺到吧台上,笑著问阿晁要不要在这里上他。
而一日结束後,阿晁在厕所里扫的不是秽物,而是人,一个个醉到爬不起来的挺尸。
有的尸体还呈现下半身结合状态,连阿晁都不知道该怎麽把他们拆开。
而且工作了一阵子,阿晁才发现另一件怪事。
那就是这间酒吧,好像都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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