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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奇煌问班上的男同学,但连同小英在内,大家都摇了摇头。
「这样啊......他已经请了四天的假了耶......」
中午休息时间时,沈奇煌按照幼稚园的通讯录,打了一通电话到冬彦家。
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的,听起来像是冬彦的妈妈。
他赶快报明身份:
「啊,您好,这里是阿华幼稚园,我是大黄班的老师,敝姓沈......」
对方好像有点受到惊吓的样子,有点怯懦地开口:
「咦......啊......是,是小彦的老师啊......」
「是的,请问您是黄冬彦的母亲吗?」
「嗯......是,我是......」对面的声音仍然很模糊。
「呃,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冬彦他请了很久的假,都没有来幼稚园上课。
请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呢?还是受伤了呢?」
「啊......这个......」
「是生病了吗?」沈奇煌又问了一次。
「这个,嗯......是......没错......」冬彦的母亲用非常含糊的语气说著。
沈奇煌觉得与其说她是模糊,倒不如说是她在害怕什麽。
沈奇煌觉得很奇怪,难道他是在怕冬彦吗?难道冬彦做了什麽事情吗?
他才刚要进一步问,冬彦母亲又说话了:
「请假,我们有请假......」她的声音好像硬挤出来似的,显得很不自然。
沈奇煌愣了一下,说:
「嗯,我知道冬彦有请假。
我只是关心......」
「他已经请假了,学生请假几天不关老师的事......而且只是幼稚园而已,就算一直不去也没关系吧......这是我们家的事,请你......不要再......」
说著和语气完全不符的强硬内容,母亲还没有把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後来又打了几通电话,但是对方再也没接电话。
沈奇煌有点茫然无措,这种时候,一个幼稚园老师可以做什麽呢?
或许他应该去徵求其他的意见会比较好吧?他也曾这麽想过。
可是当他很有礼貌地去问一位带橘小班的前辈,她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据说从事幼儿教育有二十年的时间。
但是那位可敬的女老师却看了他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