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夏至恒又继续回答『问题』,「我想告诉春,有时候不要只是『旁观』。
适当地『代入』,能够找到更好的答案。
」
春克制自己不能问问题。
但徒劳无功。
「什麽更好的答案?」春问。
夏至恒笑笑,抓住春的手,把春的掌心贴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
「像这样。
」夏至恒说,用手心包着春的手背,让他每一颗毛细孔都能感受到,感受到『代入』。
「旁观者做不到,摄影师做不到。
旁观摄影师作品的旁观者也做不到。
」
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你,春。
夏至恒用眼神这麽说。
「等、等一下。
」春终於开始挣扎,因为夏至恒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挪,一路挪下夏至恒的胸口、小腹,划过腰。
停在不道德的地方。
「春,停止『旁观』。
把自己『代入』吧。
」夏至恒柔声说。
春的掌心被迫压住那个不道德之处。
春的掌心发痛,因为压住的东西太硬了,硬得惊人。
春记不起来哪一种型号的枪管可以硬到这种程度。
而且烫得令人害怕,彷佛再不发射,下一刻就要炸膛。
春试着逃亡。
但夏至恒展现刑求春时的实力,春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这一定是某种刑求。
随着被强迫触摸枪管的时间变长,春全身疼痛益盛。
夏至恒会杀了他。
夏至恒快杀掉他了。
「夏至恒。
」春几乎呜咽着,「放手……」
夏至恒盯着春的脸。
「那叫我『小夏』。
」他柔声说。
「叫了……你就会放手?」春仰着脸。
「嗯。
」
春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