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日久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的膝盖抵住我的膝盖,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
我的脚虚弱的无法移动,他一手压著我的脖子,另一手竟遮著我的眼睛,舌头往我的唇间深入,勾住我不断躲避的舌尖。
灵活地挑起我的反应,再顺著唇的内壁搔刮,日久身上那股独特的菸草香便在口腔间漫延开来。
我为此浑身战栗起来。
我虽然和小遥交往多年,但都是由我做主动的一方,像这样被人强硬地吻著,还是第一次,而且对象竟然是与我全然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无法思考日久这样做的理由,但他的吻确实很舒服,我被他吻的呼吸困难,闷哼不断,但我只要一试图挣扎,日久便更加强硬地按住我,我觉得自己会窒息,在他的强势和呈反比温柔的吻下。
「……恒……」
他的舌头勾离,却还带著一丝唾液。
我的眼睛被他虚遮著,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轻轻地对著我喘息。
我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划著我的唇线,小心翼翼又恋恋不舍。
我想那应该是日久的香菸,他正用香菸描绘著我五官的形状,从眼睛到鼻子,再从鼻子到嘴唇。
彷佛重新确认我的存在,然後再一次朝我吻了上来。
喀叩一声,是病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被那声音吓得惊醒过来,因为小遥喜欢监禁我,所以我总在奄奄一息中听见他开门的声音。
他的脚步声和开门的方式我再熟悉不过。
「述恒哥……」
是路遥的声音。
他还穿著家里带来的睡衣,手上握著门把,另一手则提著在医院楼上便利商店买的草莓面包,我们刚同居的那段日子,我因为忙於工作,我经常吃这种东西裹腹。
这是我们最艰苦、却也最幸福的共同回忆。
可能是听到我在公司昏倒,所以从他的病房来探望我,路遥的表情有些担忧,然後他便看见了在浴室门口交缠的我们。
我用力推开日久,他也忘记再压制我,目光和路遥对上。
我失去日久的支撑,整个人顺著墙壁滑落到地上,抬头发现路遥呆呆地看著我,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衣物凌乱成一团,白的像纸的胸口急促而贪婪著地起伏著。
我的嘴唇隐隐生疼,肯定是肿起来了,日久舌尖的触感还停留在里头。
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就像日久眼中的我一样,弱小而一无是处。
「小、小遥……」
我喘息著朝路遥伸出手,但是路遥并没有理会我。
他只看了我一眼,目光便对上他的哥哥。
「……怎麽回事?」
他质问日久。
「小遥,没事的,日久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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