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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麽呢?为什麽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路遥发出一声细腻的呻吟,伸手抓住了我紊乱的头发。
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禁也忘情起来,彷佛回到我们刚交往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路遥总是缠著我,不分昼夜地向我需索性爱,而且坚持让我做进攻的一方。
我一开始觉得疑惑,但後来也就习於他的喜好。
毕竟在和路遥交往前,我并没有与男性上床的经验,是因为对象是路遥,我才不论如何地应允。
所以做为主动的那方,比较符合我平日的习惯。
第一次和他交合时,他激动得哭个不停,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哭泣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述恒……述恒哥,你会爱我对不对?你会真的爱我对不对?』
『嗯,我当然爱你,小遥,我一直都很爱你。
』
『你骗人!
马述恒,你在骗我对不对?在骗我……你在骗我……骗我……』
当时我轻柔地吻著他,像雨一般地吻著,千遍万遍地说我绝没有骗他。
他却仍然哭叫著同样的话,直到我们俩都达到高潮。
感受到路遥轻微的颤抖,他削瘦的颊,在黑暗中显得更为苍白。
我忘情地深入他的根部,尺寸不算大的器官很容易挑逗,路遥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温度,都满满充斥著我的口腔,让我暂时把手铐和整夜监禁带来的疲惫都暂时忘了。
我张口轻呼:
「小遥……」
我撑起身子,想要顺势舔上他的囊袋。
路遥发出一连串不规律的喘息,大腿又晃动了两下,我的舌处碰到他的敏感点,然後很快就查觉到不对劲了。
「……遥?小遥?」
没有回应。
眼睛绑著围巾让我目不见物,手上的手铐又让我无法动弹,我全身都紧绷起来,路遥仍在急促地喘息著,我听得见他呼吸的声音,长久的经验让我仅凭声音就能判断,这孩子又病发了。
「小遥!
路遥?该死!
这手铐……」
急促的喘息变成一串吸不到空气的嘶哑,路遥的喉咙发出『荷,荷』的挣扎声。
饶是我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冷静的人,现在也急得快流出泪来,我使命地靠到五斗柜旁,用手上的手铐拚命敲击。
我知道路遥这些玩意是从SM情趣专卖店买来的,不可能太坚固。
他去买时没有告诉我,晚上的时候,他在我面前把那些骇人听闻的玩意一字排开,用他那种招牌笑容对我说:
『述恒哥,我想玩这个,可以吗?』
而我一如往常,并没有拒绝他。
仔细想想,这好像也不过是去年夏天开始的事。
从那以後,我便经常伤痕累累地去事务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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