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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晃着前进,我靠着而公子,嘴里哼着些小调,和一个人这样从身体到心的亲近,实在让人觉得幸福,我和二叔聊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个人爱好到人生理想,后来又缠住他,问他第一次见我时有什么感想,他想了半天才说,第一次见我觉得我傻傻的,一个人在院子里做些奇怪的动作,说些奇怪的话,后来被我扇了耳光,还被强吻。
我听到这里连忙捂住他的嘴,说当时我实在记不得了,我为什么会去亲他呢?他说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觊觎他很久了吧。
我拿手捶他,喊他改口,他只笑不答,笑得那么迷人。
我想了许多前事,又问他,某次我见牟安白衣襟混乱从他房中出来是为什么。
他直说想不起来,我当然不依,扭住他问,他才说,原来当初牟安白像他索要我,说觉得我有意思,要领回家做歌姬。
而当时我是他大嫂,虽然牟安白很有权势,他仍然觉着自家大哥被侮辱了,一生气,就揍了牟安白,牟安白本来就是练家子,虽然抵不过我这二叔,也挣扎着跑了出来,正好就碰见了我。
我笑笑,问他知不知道当初牟安白为何向他讨要我,他不开口,我料他也已经明白过来,毕竟牟安白对他的企图不是一般的明显。
捏他脸颊,轻轻警告他:“以后不准再背着我拈花惹草。”
他哈哈笑,越发将我抱得紧。
我掀开帘子看那三人走来,闭徘闭徊我是见过的,走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神态风流自然,想来是那高人了,因为这拂尘散人对倾家的恩惠实在深厚,我也难免对他心生好感。
从心里对他也是尊敬的。
瞧他向我望来,我也颔首见礼。
听到他们进帐,玉倾也站了起来,对着人声的地方抱拳行礼,那拂尘散人过去扶他坐下。
一脸感概神色,过来一会,方吩咐其他人下去,说要为二叔诊治,我恐他怕人打扰,忙和闭徘闭徊等人退出帐外。
闭徘闭徊都没有说话,面上略带焦躁之色,我也一样,心中像有猫咪在抓挠一样,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如果,如果,他有一天又如同往日那般意气风发的话,他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依赖我,一样将我放置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哎,我到底是爱了,要开始烦恼这些情事了。
唤我们进去,又让我们准备药品和绷带之类的东西,我看大家忙进忙出,又帮不上忙,又不赶出言询问,只是站于身后,那拂尘散人看来我半晌,出口说:“公子幼时身负余毒,加上这次磨难,定不能大意,除去服药,调理期间更是要禁止男女情事。”
这话说得我老脸一红,莫非我看起来对二叔的欲望这样强烈,胡思乱想期间又觉得不对,幼时身负余毒?小时候中毒的不是倾子生吗?为何这二公子也......?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对,细细理清脑子里的事,突然想起,那日我与这二公子饮酒燕好。
依稀见他背上有红色丝般细密图案,对了,那图的样貌,同秦玉嗪身上的一模一样。
“芊重,芊重。”
我回过神,原来众人都已经出去了,只留着眼上蒙有白布的玉倾。
他在出声唤我。
我走过去,低伏在他的膝头上,心中难辨滋味。
“你在介意散人说的那番话吗?”
他误会我因为拂尘散人那些话心里不高兴。
“没有。”
我随口答道,不愿说出心中所想,如果爱一个人是否希望他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我以为我与他已十分亲近,今日看来,我连他真正是谁都并不明白,还自以为是他重要的人。
心里也明白他守住这个秘密是做万全的打算,可是,可是,我终是个软弱的女人,我依然会想很多,去忌讳很多,去猜测很多,去想一些都都害怕的事情和后果。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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