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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厮来点灯笼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在书房里商谈的人陆续出来,有好事的人还拿眼睛瞟了瞟我,我难得回应。
却久不见二叔出来。
正碰见丫鬟端茶水来更换,我便接了过来,顺便打发她去通知之觅,早些休息。
推门进去,二叔没有转头,只吩咐了一句:“放在桌上吧。”
我依言将茶水放在桌上,细细打量他。
他今日着一件深紫的长衣,衣饰虽不算华丽,穿在他身上却散发出特别的光辉,天色已微暗,桌上没有点蜡烛,二叔略伏着身,一只手指点着桌上,像在细细研究着用兵图。
修长的身体与这古朴的背景静立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看得痴了,心中又是喜欢又是忐忑,不知道这副画卷是不是单单属于我的。
或许是我许多没有发出动静,二叔转过头来,先是错愕,又露出微微的笑意,慢步朝我走来。
我因昨晚的事,略有羞意,看他朝我走来,遂转头打着哈哈:“天真热啊~”
。
他没答话,渐渐走近,灼热的气息流转,直让我向后退去,脚被凳子一拌,双手肘撑立在桌上,倒有了几分勾引的意味。
二叔低低一笑,勾起我额边一缕头发,用唇轻轻的吻,在我耳旁说:“还没天黑哦,芊重就来勾引我了吗?”
我心中尴尬,本想一巴掌拍他身上,却被他半途拦截,紧握住我的右手,又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拉近。
我蹭着他的胸膛,有些撒娇的意味,他抬起我的下颚,趁着这暮色与我相吻。
这吻极温柔,极软蜜,满满的都是爱意,我沉溺于其中,等到呼吸都要用尽,仍是舍不得离开。
我依在他怀中,刚缓过气,又主动贴上他的唇,品尝他的温柔与呵护。
爱一个人真的像吸食一种毒药,怎样都觉不够,怎样都放不下。
他将有些瘫软的我搁在椅子上,摸着我的耳垂问:“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哦。”
我说是啊,食髓知味,谁叫你太可口美味。
赤(裸)裸的调情,却被我说得有些酸酸的味道。
他越发觉得我不对劲,正经起来,问:“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望着他暗夜的眼眸,低低的问:“黎清泉在哪?”
他被我问得一愣,又勾起嘴角,笑意漫了出来:“你就是为这个事闷闷不乐?”
我咬着嘴唇,不高兴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他拉住我的手说:“我当日之所以让她拿走委远不过是因为兵力不足,这次回来,我已将京城那数十万的兵力调用过来,很轻易的就拿下了这座城,至于黎清泉,当然是在牢里。”
我既为这个结果所高校,又有些反复,嘴上仍是不饶人:“怎么说你们也有一夜鸳梦,你也舍得哦。”
这话醋意甚浓,连我自己也听不下去了,爬起身来:“算了,我回去睡了。”
他一把扯住我,从背后抱住我:“我只爱你。”
闭上眼睛,当初他曾对我说,他最爱我,如今他终于懂了,真爱只能是一个,我很高兴,他说他只爱我。
他在旁边处理军事机要,我撑着脑袋盯着他看,倒是越看越心动,连皱着眉头都这样好看,真是迷人啊。
这样的深夜,既不觉得倦,也不觉得无聊。
等了许久,他转头朝我笑了一下:“先去睡吧?”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
我贱贱的回望他。
他竟然俊脸一红。
我哈哈大笑,糗他:“想歪了吧。”
他摇摇头,表示无奈,又叹了口气。
我问他焦虑些什么,他淡淡开口:“大概明日午时,朝廷的军队就要兵临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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