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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二人都是君子,并不屑用那些阴沟里的手段,由着她去选,最后那位美妙绝伦,才华横溢的女子,选择了年少宁远侯。
他们大婚以后,何尚书独身多年,而何大娘子自小便对何尚书有几分情义,何大娘子的母亲未必多次像何家提亲,最后,还是因为何大娘子的年纪拖得有些大了,何老爷子于心不忍,逼着何尚书应下了这门婚事。
多年以后,许大娘子已故,何大娘子与何尚书虽然说不上伉俪情深,却能安稳度日,可偏偏,何大娘子这心里总是有一个结,他极其厌恶宁远侯府上的任何一个人,可偏偏她唯一的儿子,与那个混账小子还是挚友。
何文林并不喜欢何大娘子因为上一代的事情,而对晚辈耿耿于怀,便微微皱眉:“他原本就是被陷害的,一个被陷害的人,却没了名声,这算是什么事情?难不成这天底下的黑白任由颠倒了不成?”
“你懂什么?这一个巴掌拍不响,那许延泉若是自己不去那屋里,又怎么可能会被陷害?”
何大娘子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那个女人的孩子,大多与她相似,不知检点!”
何文林读圣贤书,每每看到何大娘子这般,便会忍不住反感,可偏偏她又是自己的嫡亲母亲,忤逆不得。
可是今日,何文林已经积蓄了好几日的怨气,这会儿又听到何大娘子说出来这样子不分辨是非,黑白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母亲这么多年了,还是非要记着那些往事吗?延泉文韬武略,样样精湛,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母亲说这般话,听在儿子的耳朵里,只觉得满满酸意,全是嫉妒!”
何大娘子愣住了,她看着何文林,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我嫉妒她?她一个死人,有什么值得我来嫉妒的……”
何文林看着歇斯底里的何大娘子,只觉得心累,不要再听她叫嚷,甩开她的手,快步离开。
家里回不去,衙门也已经关门,何文林在街道上随意逛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宁远候府的大门口。
宁远候府的管家自然是认得何文林的,快步走过来:“公子可是来找我们家世子的?”
何文林本就无处可去,想了想,便说道:“我来喊他去吃酒,你去喊一声!”
“公子进来坐坐先,世子这会儿在练剑呢!
且要等一等的!”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将何文林往里请。
何文林在许延泉的屋子里坐下,婢女沏了茶,他便安稳地坐着,就是这般坐着,也比在家里待着,来得自在。
就在何文林看着茶杯走神的时候,忽然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旁满脸惊讶的许清墨。
何文林有些尴尬,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来找许延泉去吃酒!”
许清墨这才恍然大悟,她莞尔一笑:“我还以为文林哥哥就没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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