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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他一定是要死在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面了,从小到大,凭着他谭幺矜贵的身份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如今这恨就像生了根似的留在了心底,他龇着牙,动了动手指,一个,两个,三个……还来不及动第四个手指,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咚咚的往他这边走来。
谭幺立刻装了副死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片刻后,“谭幺,大人有令,你十棍杖责已受,现在可以出去了,”
狱卒走进后,正色说道。
谭幺闻言哼哼两声,翻了个白眼,他重伤难愈,不要说走出去,就连爬出去也是天方夜谭。
狱卒见话说完了,也没在多待,转身便走了。
谭幺心里骂着脏话,他使出全力抬起头,看了看敞开的门外,一心盼着家里人过来接他,等了一会,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脖颈却是酸得抬不起来了。
没多久,他便觉得头轻脑重,眼眸也带上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发着什么牢骚,片刻后,便沉沉睡去。
等他再醒来,趴的已不是地牢中的杂草,而是温暖的棉被,身上似乎被人擦洗了一番,连日的粘腻感不见了踪影。
谭幺苦哈哈的转了个头,最先对上的是自家爹爹泪流满面的脸庞,他眼眸一热,跟着也抽泣起来,小手扯上了跟前的衣袖,痛呼道:“爹,好疼……疼死幺儿了……”
萧天原本眼泪就收不住,如今听见心肝儿子这么委屈的模样,立刻一发不可收拾,抱着儿子嚎嚎大哭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我跟你大半辈子图过什么,唯一图的也就是这个儿子,可是现在呢,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也不想个法子替他出口气,往后……妻主,幺儿是男子,他今天遭了这个罪,以后你让他再怎么挑个好人家,过了今个,明个这城里也不知会传出什么闲话来……”
萧天一边搂着儿子抹着眼泪,一边转过头对着默不吭声的谭雪连番吼道。
谭雪闻言不禁冷哼一声,走到他俩跟前直言道:“若是明个儿真的传出了什么闲话,那也是谭门不幸,教子无方,今日的祸昨日的因,幺儿你莫要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当初若非娘亲一时糊涂让你爹爹下了套,几日之前的十棍杖责就该好好让你受着!”
说完,甩袖走人。
这下子萧天傻眼了,看看怀里鼻头通红的儿子,再看看已是走出门口脚步毫不停留的妻主,片刻后,他低头对谭幺安抚了几句,提起裙摆便往屋外追去了。
谭幺对此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只见他收起泪珠,捏紧拳头,苍白的脸庞上唯有一双眼眸亮得有些诡异。
*
两日后
清晨起,灰蒙蒙的天空便飘起了小雨,不大,但是滴在身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凉意,让人不禁收拢了衣领。
荣享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她抚了抚额头,疲惫的靠在身后暖垫上闭目养神。
“主子,富贵楼到了……”
白莲生怕吵醒了她,轻声耳语道。
荣享轻呢了一声,睁开眼眸,“走吧……”
下了马车后,两人被领到了三楼的包厢内,这里和一楼喧闹的大堂似乎隔了一层,显得很安静。
古枉然见要等的人来了,连忙站起身子,眼眸内看向荣享的同时也闪过一丝疑惑,多生了一个心眼。
昨日自从见了那个男子,古枉然一晚都没睡好,作为商人,别人的话进了他耳里,皆是要转上一圈分个真假,可是昨日……他却是陷在了云里雾里,看不透彻。
“皇上……”
到了如今,见了面前女子,他的脑袋更是犹如浆糊一般,平日的精明打了浑水,开始变得结结巴巴。
“少东家怎么了,是否身子不适?”
荣享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不禁着急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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