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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这巡视业务,没想到这么巧……”
古枉然笑得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他走到荣享身边,刻意忽视清远冷冷的目光,伸手替她脱下披肩,交给了身后的掌柜。
说起个性,他可不比家中那个等候十几年个性矜持的二哥,对于他,喜欢就要想着法子弄到手,帝王如何?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介身份,说到底,男欢女爱,寻常之极。
“房间已经给皇上布置好了,这里的人您也可以放心,皇上的身份他们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另外我让人事先备好了热水,一会皇上要洗浴的时候吩咐他们就可以,从皇城到兖州,大半个月的路程一定是累坏了吧?”
古枉然显然是什么都替她想好了,面面俱到。
却不知他每说一句话,身后清远的脸色便黑上一分,不苟言笑。
“还行,朕习惯了,枉然,一会你到朕的房间,朕有话和你说……”
荣享握住了一旁清远的手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清远侧头一笑,笑容扎了古枉然的眼眸,让他神色一变。
荣享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古枉然……想你一个大好男儿朕为何拒绝你,原因就是你心眼太小,容不下其他人,朕是帝王,这世上不可能为你一人打转,这点,你要明白。
上楼的时候,清远只感身后锋芒再刺,压力骤升。
*
第二天,天空放晴,太阳高照,兖州的白天黑夜温差较大,出门的时候,白莲不忘带上几件厚重的披肩,生怕夜里主子着凉。
距离八个月再次见到费然,荣享不禁有些心疼了,好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大家男儿,如今变得像村头莽夫一般,皮肤干裂不说,手心也起了茧子,活脱脱老了几岁。
“费卿,你辛苦了……”
荣享扶起她,沉声道。
费然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只见他咧嘴一笑道:“皇上客气了,外面天冷,快进去坐,小虎,上茶……”
“对了,朕这次过来并非游山玩水,也非路过,费卿,最近这边的世道如何?山贼是否真如上报的所说,均已剿灭?”
费然闻言不禁垂下眼帘,身下也捏紧了拳头。
荣享见其神色有变,立刻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费卿,事关重大,你不可欺瞒朕……”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地震了,让女主和谁待一块呢,我要好好想想~~
26.困境之中
一炷香的功夫,可以将八个月来兖州发生的事全盘道出,也可以将荣享的怒火生到极点,不能熄灭。
对于此,她不得不生出一声感叹:天大地大,到了外面,个个都成了土皇帝,变着法子和远在皇城的她斗法,目空一切。
“微臣罪该万死……”
费然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到了这份上,由不得他不害怕,这一年来他所遇到发生的事颠覆了之前所有的想法,兖州这边当一个县令就如此如履薄冰,可想而知,在皇城任职兵部尚书的娘亲是何等困难的周旋于众臣之中,才能保持自个的清白之誉。
“费卿,所以你就冷眼看着他们胡作非为,不做任何补救的事?”
荣享对费然说这话纯属迁怒,因为她心底明白,一个七品县令拿什么和人去斗,拿命吗?未免太不值得……但是,倘若她现在不说什么,这口气如何顺得下去……
费然抬起头,直视而去:“皇上,是臣懦弱,臣不配当一个父母官,以前您和娘亲对臣说的话……臣都明白了,老百姓都说黄土之下可以与天斗,与地斗,但是莫不要和官斗,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臣,还嫩了一些,或许……”
他摇了摇头,神色无奈,“或许真该脱了这身官服,回去嫁人!”
“费卿,这话说得有些自暴自弃了……”
荣享斜睨了他一眼站起身子,走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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