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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拆下,一条由左肩一直延至右侧腹的剑伤,皮肉仍有点外翻,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深可见骨,但依然……触目惊心,我自己看着都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这么又深又长的伤口,我居然还能够活下来,现在想来依旧让人后怕。
我抬头看下修文,发现他的眼里有着疼惜,我的心某处被猛地抽了一下,一点也笑不出来。
费斯奇问:“伤口可有哪里不适,或是哪里还有疼痛感?”
费斯奇认真检查着伤口。
我看着那些可怖的伤口上已经重新长肉,恢复的还算不错,道:“只要不用力按压,就不会疼。
“费斯奇点点头,道:“接下来不需要绷带了,最终还是留下伤疤,可惜。
有一点要说一下,阴雨天的时候仍会隐隐作痛。”
费斯奇依然用损人的口气又道了一句:“不过你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
我一愣,阴雨天伤口还会作痛,这算是后遗症吗?算了,费斯奇说得对,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修文走过来,用手拂上我身上那条长长的剑伤,带着疼惜的语气道:“小缘。”
其实对我来说这根本没什么,能活下来我就该偷笑了,可是看着修文为我疼惜的表情,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跟着修文的声音痛起来,心里却有点甜甜的。
我居然有点觉得这个伤口留着也好,如此龌龊的想法。
我急忙挥去自己的胡思乱想,笑道:“没关系,一道伤疤而已,碍不着什么,而且这是我活着的勋章,留着也好。”
修文听了一愣,拿起衣服披在我肩上,笑得有点感伤道:“这样的勋章,我宁愿你从来不曾拥有。”
我笑不出来了……
第49章归来
西里尔插嘴道:“小缘,你真是命大,那可是络司阁的第一杀手——天绝,从来没人能逃过他的剑下,说来听听,那个天绝到底长的是圆还是方啊?”
西里尔的话,让气氛马上缓和许多。
我这时候真的很感谢他的没神经,不过那个天绝,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样子,受伤那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甚至有些片段还想不起。
“不知道。”
我想了下,我摇摇头,杀我的人我还有点印象,但长相……那时候根本没看见,只隐约记得好像身着一袭白衣,身上有着一股不同于修文,却同样好闻的淡淡的桂花皂角香。
“不会吧,小缘,你好歹是伤在胸前,跟天绝至少有个对脸照的,居然连杀你的人长什么样也没记住,以后怎么报仇啊?”
西里尔相当失望道。
修文恼道:“西里尔,你少说两句。”
西里尔尴尬的吐吐舌头。
“那个人是从我背后袭来的,我转身之际就从正面被劈到了,根本看不到来人,但我感觉那天绝应该很年轻,当时他身上穿了白衣。”
我耸耸肩,表示知道的就这么多。
当然我没告诉他们,当时我拼命扯住对方的裤腿,大骂若自己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个杀手,反正我现在又没死,当然不可能去找对方报仇。
杀手一般是拿钱办事的,真正想杀我的人应该是当时给络司阁下单的绿林族人,再说我就算真想找天绝报仇,凭我的本事,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才不傻到主动跑去送死。
西里尔见我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很有大哥模样地拍拍我的肩膀,一副难兄难弟的表情道:“没事,别怕了,以后有我们几个大哥给你罩着呢。
不过话说回来,那络司阁的天绝被人传得神奇无比,居然很年轻,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西里尔继续装腔作势地发表着他的言论。
我直翻白眼,费斯奇被他吵得似乎正打算直接一掌拍死他,修文嘴角翘起,一点也不介意西里尔的搞怪。
下午,我靠在躺椅上享受午睡时间,突然一个重物直压我胸口,清脆的孩童声传来:“缘哥哥。”
我拿起盖在脸上的书,低头一看,惊讶道:“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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