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有心为他排忧解难:“领导,你在干啥?”
夏冰洋沉着脸,因太过烦躁所以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找犯罪学领域的专家。”
“陈教授和肖主任啊。”
“都在开会。”
任尔东想了想,道:“对了,娄月好像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挺牛逼的,但不是本市人。”
夏冰洋道:“管他是不是本市人,能打通电话就行。”
说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任尔东说了什么,抬眼看向他:“你说的是谁?”
任尔东掏出手机给娄月打电话:“等等,我问问。”
娄月很快接了,而且很快给了任尔东一个号码,又很快挂了电话。
任尔东撕了一张纸一边把号码往纸上誊抄一边说:“芜津市西港分局以前的顾问,叫魏恒,现在在政法大学教书。”
夏冰洋接住他递过来的字条:“这是专家的号码?”
“不是,娄月也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这个号码是他以前搭档的。”
夏冰洋边对着字条边拨号边问:“搭档?”
“就是芜津西港分局的支队长邢朗,今年年初在省厅开会你还见过他,忘了?”
号码拨出去了,夏冰洋听着话筒稍一回想:“年底有望升副局长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他之前的老上司——”
话音未落,电话接通了,夏冰洋抬手制止任尔东继续说下去,瞬间换了一张公事公办的脸:“你好,邢队长是吗?”
话筒里传出一道低沉有力,极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嗯,你是?”
听到他的声音,夏冰洋有瞬间的跑神,因为这位邢队长的声音有些像纪征,纪征的声音和他的声音同样负有冲击力,只是他的冲击力是迎面直击,而纪征的冲击力是缓缓入耳。
他们的相似之处是声音中那道微微颤动着的磁力,但纪征要比他温柔的多。
在这种时候竟然也能想到纪征,夏冰洋觉得自己有些不像话,于是狠捏了一下眉心,道:“我是蔚宁市南台区分院局的夏冰洋,年初我们在省厅见过。”
“哦,我记得你,有事吗夏队长?”
如果夏冰洋和邢朗有些除了公事外的交情就能听出来邢朗对他很有些对自己欣赏之人的尊重。
夏冰洋惯于和人打官腔,但是现在他没有时间打官腔,直言道:“我听说你们单位之前雇了一个顾问,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遇到点麻烦,想请他帮帮忙。”
对方没头没尾地笑了一声,爽朗道:“有,你想和他通电话?”
夏冰洋道:“是,麻烦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行,你等一下。”
话筒里一时没了动静,夏冰洋以为他在找号码,于是连忙利用这点子空闲的时间从抽屉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不到一分钟,话筒里又有人说话了,传出一道慵懒又清冷的男性嗓音:“喂?”
夏冰洋默了默,道:“邢队长?”
对方似乎刚睡醒,声音里满含困倦:“我是魏恒。”
夏冰洋连忙把含在嘴里的香烟拿下来,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刚才那位邢队长用了一分钟时间就把手机交到了刚睡醒的魏恒手上,神色肃然道:“你好,我是蔚宁市南台区分院局的夏冰洋。”
“你好,夏警官,有事吗?”
夏冰洋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简言又抓重点地向对方阐述了唐雪慧的犯罪行为和其母亲的犯罪行为,末了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唐雪慧的作案模式很奇怪,我第一次遇到这样杀人凶手。
她在亲眼看到她母亲杀死她父亲之后并没有对警察说出实情,反而帮助她的母亲隐瞒。
如果她和她母亲感情好还可以解释,但是她十九岁就从家里搬出去自己生活,几乎和她母亲断了联系。
而且后来我查到也是她亲手造成了她母亲重度瘫痪。
她甚至可以说是恨她的母亲,但并不是因为她母亲杀死了她的父亲,否则她随时可以向警方揭发她母亲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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