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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费澜抓紧机会,这种好处不是天天都有的。
“哪个?”
“这个……”
费澜狗腿地跑到彦磊身边,指给对方看,“你看,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两种制度有什么不同,因为在我看来,它们除了期限不一样以外,其余都一样。”
彦磊愣了一下,他顺着费澜白皙的手指看过去,但是上面的内容都没映入他的眼睛。
对方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离他非常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上次他们一起听课的时候,对方无意识地在敲击着桌面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就像是一双钢琴家的手,它如此灵活和优雅,当落下的时候,就像有耀眼的光芒散发出来一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而那天的晚上,他就做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梦。
梦的主角是费澜,这点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对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滑过自己的皮肤,带着一种轻柔的引诱,企图唤起一些不应该出现的欲望。
当然,这个梦很短,而且很莫名其妙,但是就这样,即使清醒过来,也仿佛历历在目。
现在,当对方靠的这么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还未燃尽的灰烬,企图再次燃烧起来。
彦磊觉得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这是为什么?”
那个人还在孜孜不倦地寻求答案。
而费澜一点也不知道他的问题根本没被对方听入耳内。
他还在等答案。
当然,费澜是有良好修养的人,他耐心地等了一下,而对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笔记,好像那是一个举世无双的难题。
鉴于他一直靠在对方身上,所以费澜换了一个姿势。
对于这样乱七八糟的办公室来说,一块小小的地方可以放上无数文件,甚至不管那是不是悬空的。
所以,当费澜换了一个姿势的时候,他很自然而然地按到了旁边突出的一大摞文件上,可那文件的“根基”
不稳,有一半是悬空的,当费澜的重力压下来,它很自然就倾覆下来,连同费澜一起。
“哇!”
费澜吓了一跳,失去重心跌到在办公桌旁边,而他大惊失措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一伸手却带下柜子上面更多的文件。
“嘭”
的一声,预计要砸到自己身上的一摞文件没掉下来,却“噼里啪啦”
地落在了他身体旁边。
费澜不安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彦磊正护在自己身上,眼神无奈。
“对不起,你没事吧……”
费澜小心翼翼地道歉,看到彦磊正将落在身上的纸张用手扫下去,他忽然伸出一只手。
砸在身上的文件并不痛,但是对这样的姿势有些尴尬。
费澜的外套本身就没有扣,露出里面烟灰色的v领毛衣,衬衫上面的几个扣估计是主人早起的太匆忙了,所以没有扣上,露出欣长的脖子下面优美的锁骨。
那个弥漫着不安与诱惑的梦境再次清晰起来,彦磊记得对方的手指就是这样若有若无地划过这里的皮肤,带着一丝禁欲的气息,而当对方的手指伸过来的时候,那个梦境无比真实起来,就好像有种梦境成真般的感觉,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屏住呼吸——
“啊,这是什么?”
对方的手指伸向他的耳侧,从他背上抽出一张五颜六色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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