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真武’,恰与本王名讳‘信陵’二字笔划数相同,皆为十九划。”
啊噗一口口水。
垮山的丘陵君,反应倒挺快==#
未曾仔细琢磨,平原君淡然道,“玄武尊神,乃龟蛇二者合体,韶王属兔,我肖蛇,孰是孰非还需争执?”
“五弟此言差矣。”
不慌不忙,丘陵君叹笑,“玄武以龟蛇合体的形状出现,自古被看作雌雄□、生殖繁衍的象征。
血精之事,本王依然记忆犹新。
试问,一位无法拥有后嗣的皇子,岂能立为储君?”
阿噗一口血,丘陵君的言辞未免太恶毒了吧?!
此番言论,成功导致钦天监沉默不言,亦迫使平原君满头乌云。
愣了愣,他驳斥,“我无子嗣,你亦无所出。”
“两位皇子,居然在后宫禁苑逞口舌之快?”
训斥,连同几声低咳蓦然岔入,“若非海公公及时通传本宫,你们今夜打算兵戎相见、谋篡皇位?”
回首,我瞧见了一袭赭红宫装的昭平德妃。
虽然她面容略显苍白,亦流露出一抹憔悴,但无法掩藏的贵族傲气从周身弥漫出来,浑然天成。
缓慢环视所有人,她的目光,最终停落于拓跋信陵,“韶王,虽说圣上并未册立皇后,但自从容成贵妃辞世后,本宫执掌凤印多年,若论处理后宫事务、若论对待你的母妃,是否有失偏颇?”
丘陵君淡淡答,“德妃素来公正,大度。”
颔首,昭平德妃的目光挪移至拓跋平原,“怀王,本宫的亲生皇子早在两年前辞世,与你并无帝位之争。
尔今,你可否听本宫一劝?”
“德妃但说无妨。”
平原君道。
“本宫希望,你二人化干戈为玉帛,即刻离宫。
神武禁军在经皇宫北门静候,确保两位皇子平安归府。”
昭平德妃温婉道,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今夜,圣驾移至兴庆宫,本宫会悉心照料陛下。
其他事宜,待到圣上清醒,再作商议。”
“至于杨昭仪……”
眸光流转,昭平德妃凝视于我,笃定道,“无论是否真有刺客,杨昭仪必须禁足于守甘露殿。
圣上一日不清醒、一日不传召,你一日不可踏出殿门半步。”
稍有停顿,她缓和了语气,宛若安抚,“妹妹,虽看似软禁,实则你有伤在身,定能懂得本宫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