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花倾城与乔楚楚,我提着裙摆一路连奔带跑,好不容易才追上湘晴。
别看她瘦瘦弱弱,走起路来,即使快疾数百步,气息照旧平稳。
不过,些许凌乱的发丝被刮起的阵风拨弄,固执地遮住她眸中闪烁不定的隐晦情绪。
她一言不发、表情复杂,不知是在害怕什么,抑或凝神深思。
“湘晴,走慢些罢。
你瞧瞧你,把孩儿抱得太紧,当心他气喘……”
好心的提醒,我轻轻拍抚湘晴的肩膀,她却倏然颤栗了身子,彷佛受到极大的惊吓。
胸口起伏着,她瞪大眼睛凝视于我,唇翕翕合合,良久,想要对我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急切地帮她顺顺背,我连声安慰,“别慌,有什么想说的,你慢慢讲给我听。”
“他、他,他没见过我,我却知道他……”
激动得连嗓音都颤抖,湘晴几乎语不成句。
顿下匆忙步履,深深呼吸之后,她竭力平复着躁动不安的情绪,一字一顿道,“他曾经出现在崔府……姊归,崔府。”
姊归?南魏的边陲之地?我讶异的低呼,“花倾城去过姊归?”
“他姓花??我不知道他的姓氏,但我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到他,是康定五年的夏天。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陷入过往记忆,湘晴此时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刻板,“婉之,你并非全盘了解我的过去,只因当中牵涉太多,我隐瞒了许许多多的事实……”
深情的看了一眼傻福,她决绝、亦是艰难的往下道,“我生在姊归,也长在姊归。
自幼无父无母,被姨母带大。
待到姨母撒手人寰,我便成了崔府里一名毫不起眼的浣衣丫头。
本来只有五年契,没想到乘蒙崔老夫人体恤怜爱,得以贴身伺候她老人家。”
“然后呢?”
“崔府上下人口并不多,一家子生活得倒也平淡安宁。
直到康定五年七月初二,突然来了批不速之客……起初,府中还吵吵闹闹喧哗声顿起,约莫一盏茶,我便听见老夫人的哀嚎惨叫、以及老爷咒骂哭泣之声。
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出事了……”
“虽然很害怕,我还是鼓足了全部勇气,偷偷潜往正厅查看……岂料,我见到的场景,是老夫人的胸窝处,汨汨流出了腥红的鲜血。
而老爷,他的后背也挨了两刀!”
“我惊骇得几乎尖叫出声。
我紧紧捂着嘴……”
一滴泪,无声息的从湘晴眼角滑落,“那一刻,我亦亲耳听见一道低沉沙哑的男性声音。
他字字铿锵有力对诸多手下吩咐,要夺得地图、杀光崔府所有人!”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个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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