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py吃了一口青笋,突然想到了什么,默默道,“队长,你教了时洛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违规细则,有没有跟他说过最不能碰的高压线,能让人直接退役的那个?”
余邃起身,几步出了包间,一把撩起了隔壁包间的帘子……
野牛战队几个人一脸茫然。
暴躁书不在。
余邃一言不发直接往洗手间走,绕过曲折走廊,还没走到洗手间余邃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他头皮瞬间一麻。
洗手间外面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饭店的工作人员正急的团团转,洗手间里骂声不断,余邃急火攻心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里,两个巨大的装饰花瓶其中之一已经被砸碎,碎瓷片落了一地,时洛和暴躁书俩人滚在地上,时洛脸色青白眼睛通红,死死掐着暴躁书肩膀,一个用力翻身把暴躁书反按在地上,时洛手腕一翻,余邃一眼看见时洛手臂上沾着的血。
余邃看着时洛手上的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心脏几乎停跳。
余邃两步扑了过去,一把将时洛从地上扯了起来,时洛怒道,“别拉我!
我打死这个逼!”
余邃恨不得把时洛塞进自己后车厢里,“闭嘴!
跟我走!”
“你问问他说了什么?!
你问他!”
时洛挣扎个不停,飞起一脚还要踹暴躁鬼,“你有本事过来!
过来!
!
!”
暴躁鬼趁机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被打出血的嘴角,破口大骂,“就骂你是婊、子养的了!
婊、子养的!
婊、子养的!
哪个婊、子裤子松了把你生出来了,怎么了?!
!
!”
时洛额上青筋都爆了起来,瞬间就要扑上去,余邃险些都没能抱住他。
时洛奋力挣扎,对余邃嘶声吼道,“你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我听见了……”
时洛力气太大了,余邃自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他竭尽全力搂住时洛,压抑道,“再动一下手,我绝对……绝对会开除你……我说到做到。”
时洛力气一松。
不等时洛反应过来,那边已经失了理智的暴躁书趁着这个时间举起另一个花瓶就砸了过来。
洗手间里就这点空间,躲都没处躲,余邃眸子一颤,本能的搂着时洛背过身。
余邃将时洛紧紧锁在怀里,下一秒,那花瓶砰地一声结结实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余邃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