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都回不去了,我充满悲伤地想,他们都把我当成吸血鬼了……
一路冲回圣十字庄园,奔进阿鲁卡多给我安排的房间里,我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哭得天昏地暗,连他什么时候进的房间都不知道,到我发现他的时候,阿鲁卡多已经站在我的床头了。
床头的光一暗,我奇怪地抬起头看他,发现他正直直地看着我。
看着我干什么?我在心里纳闷地想。
由于不希望被他看见一个我这么个大男孩哭得这么稀里哗啦,我换了一个角度,把头扭去另外一边,不再敢哭得那么大声。
“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
他怎么会这么想?整件事情最不对的人就是我,他当时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了,要是碰上别的吸血鬼,我根本不可能留着这条命。
床往下沉了一沉,我知道他坐在我的床头了,就把身体往床里面再挪了几下。
“唉……果然还是在怪我么……”
他叹口气,从站起来打算离开。
“真的没在怪你。”
我抬起头拉住阿鲁卡多的衣角,“我……我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哭的样子,真没怪你的意思。”
大概我刚才的样子让他以为我在闹别扭了。
从床上爬起来,我把额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想到以后没有家人陪伴的后半生,我又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起来,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大滴一大滴地落在阿鲁卡多的白衬衫上,而他也没责怪我弄脏他的衣服,反倒是顺着我的抽泣,一下下有节奏地拍着我的后背。
“我进来就是要对你说,如果你愿意,今后可以和我住一起,偶尔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如果他们在几年以后想你了,而你又把事情和他们解释清楚了,你随时可以回去,怎么样?”
“嗯,谢谢。”
我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回答道。
大哭一场后的感觉其实很发泄,没几天我就从失落情绪里面重新振作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活泼自在、淘气爱闹的我,有时候我会偶尔回村子里看看父母和弟弟妹妹们,不过现在大多数的时间,我都用来和阿鲁卡多学习剑术,生活虽然比原来单调,但是和他在一起居然就这么过下来了。
最令我惊讶的是,阿鲁卡多会弹奏很多乐器,几乎什么乐器都能玩上一玩,而他最擅长的是钢琴和小提琴。
这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他那张脸已经长得够吸引人眼球的了,如果时不时再充满艺术气息地来上这么一曲,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阿鲁卡多不爱说话,有时候和他说上五句话,他才会回答一句,但是句句都能透露出那种属于高层社会的气质,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神秘的贵族。
而我,虽然穿着阿鲁卡多提供的衣物,行为举止却怎么也贵族气不起来,那种气质要后天培养看来很难。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半年,这半年里,我觉得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候就算阿鲁卡多对我说的话似听非听(但是我知道他在听),我也喜欢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讲出来,边听他弹钢琴边靠在琴上配合着节奏慢慢讲,要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耐着这个性子去跟个不会给我提出意见的人发表这样的长篇大论;更多的时候,我会缠着他教授剑术和很多其他技能,用赞叹的眼光欣赏阿鲁卡多运动时的动感美;偶尔想念父母了,我会离开圣十字庄园,去村子里走走看看,每当我去村子的当晚,阿鲁卡多一定会一言不发地出现在我的床前,陪着我直到睡着为止。
然后我渐渐地发现——我好像喜欢上阿鲁卡多了。
迷恋上他发自本能的气质,淡淡的语调,半眯着眼睛的样子,喜欢他漂亮的长相,修长又结实的身体,浅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底下闪耀着柔顺光泽的样子,综合起来,就是我喜欢上的阿鲁卡多。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觉得每天这么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觉得他的脸永远都看不腻,声音永远都这么好听、带有磁性,有时候能把目光一直聚集在他身上,看上一整天,而且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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