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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弟二人自小到大便一直在争,虽都无缘于皇位,然而这相争的习惯却仿佛已经入了骨髓,成了习惯。
不需说明,完颜宗望便知道,自己的四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他独享这样一份军功。
只是他没想到,陛下居然应允了让他前来,足见那个高高在上的叔叔,对于他们兄弟二人,也是存有防备之心的,故而才这般费尽心机在他们维持着制衡,让他们互相制约,互相牵制。
他无需,也无意将这一点点破,举步走到完颜宗弼面前站定,他道:“四弟风尘仆仆,自远而来,又打了这么一场仗,此刻收拾收拾,早些歇息罢。”
说着便转身要走,
完颜宗弼“嗯”
了一声,却毫无征兆地忽然道:“那个岳飞……倒有几分意思。”
完颜宗望顿住了脚步,回身看向他,慢慢问道:“四弟此言何意?”
完颜宗弼道:“我听说二哥早些便遣人去查探他的底子,想来对这人也是分外好奇的。”
完颜宗望微微眯了眼,眼光里带了隐微的审视,可神情却丝毫不变,反而做出越发不挂心的样子,淡声道:“汉人的兵法中有一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完颜宗弼颔首,却不理会他的话,而径自道:“实则因了过去同这岳飞有过一面之缘,故而我在北地听闻赵构让他挂帅一事时,也分外讶异,先二哥一步,已然让汴梁城里的细作传回了消息。”
说到这里,他语声一顿,“不想竟是听到了不少颇为意外的说法。”
听闻此言一瞬间,完颜宗望脑中浮现出岳飞手中那柄华美无双的长剑,剑光凌冽,几乎要刺伤他的双目。
心头微微收紧,仿佛有什么预感,可面上却依旧分毫破绽也不露出,只抬眉道:“什么说法?”
完颜宗弼上前一步,附在对方耳侧低声说了一句话。
说完之后,便用余光悄然地审视着对方的神情变化。
可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所预计的神情。
完颜宗望闻言,只微微露出些许讶异,道:“竟有这等事?”
虽是讶异,然而却又并不太挂心。
完颜宗弼微微眯了双眸,却继续道:“宫中流言蜚语已然不少,听闻赵构并未加以制止,不知是何用意?”
“帝王宫廷秘闻,向来捕风捉影,未必可信。”
完颜宗望淡淡i看了他一眼,随后轻笑了一声道。
完颜宗弼这时候面上也露出笑意,道:“的确,若说堂堂一国之君,单是为了一己之私而任用将领,这赵构也太昏庸了。”
顿了顿,“或者说……也太痴情种子了,也难怪那岳飞拼了命仓促行事,也要将二哥捉住。
现在想来,原是为了拿二哥回去邀功,报答赵构的情深意重……”
“这件事虽不知真假,却也可以做一做文章,灭一灭对方的微风。”
完颜宗望漫不经心打断道,“四弟派去的细作,除了此事外,可还探得什么消息?”
完颜宗弼同他对视了一刻,才慢慢道:“自然是有的。”
同自己的四弟断断续续地说了半晌的话,直指天色微沉,完颜宗望才回到自己的营帐。
撩开帐门大步走入,一口气走到小几边站定。
毫无征兆地,他忽然一抬手,重拳垂了下去。
只听“咔嚓”
一声,木质的小几从中间断裂,一分为二。
而他的指背,也被碎木渣扎出了点点的血迹。
帐门外,完颜宗弼在不远处站定,听着帐内传来的响动,又见那人影幢幢,是个格外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微微沉了面色,心中有了七八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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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星月交缀,城中是一派灯火万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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