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何自己能凭借刚才的血腥及刚才匆忙几瞥就如此定论呢?
罢了,自己失忆前的事根本记忆不起,还不如不去多想。
不管过去如何,现在的自己是南竹,是个但求简简单单生活下去的人,仅此而已。
男人蹙眉,身上的戾气瞬发。
南竹一阵哆嗦退后,却执着的看着男人的腹部。
这是一场赌注,南竹心底明白,也紧张的等着结果的出炉。
“你懂医?”
南竹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他心底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暂时逃过一劫。
他知道,男人在说出刚才那句话的同时,自己算是赢了。
“你到底懂是不懂?”
男人的口气带着不耐烦,他危险的看着南竹。
若是这杂役敢有一点小动作,他立马可以要了对方的命。
南竹仓惶,却又口不能言。
无奈下一横心,抓过男人的手,在对方另一手掌风未击下前,已专注的开始在对方手心里写起字来。
你需要治疗。
你受伤了。
写到这儿,南竹停了下,又补充上一句:先不要说其他好吗。
男人本可以轻松的杀了他,却在南竹写下第一个字的同时,为他脸上的表情所怔愣。
从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自从师父死后……
这个脸上带疤,又瘦弱的低贱奴仆,却在刚才差点被自己杀了的情况下,此刻还对自己露出这样认真的关怀表情。
不管是否演戏,男人可以肯定这奴仆没有半分武功,而且身体虚弱的可以,根本不足畏惧。
自己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又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便稍稍放松了心情。
只是这么一来,腹部的伤口传来强烈的剧痛,瞬间让男人眼前一黑。
南竹猛地长大嘴,却是有苦说不出的任由那高大的身影将整个重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无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南竹哭笑不得。
前一刻还气势十足的男人,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
奋力的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将他在自己简陋的床上安置好。
随后又悄然出去,打来热水,拿出些自己仅有的干净衣物,撕开男人腹部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