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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澜行的君臣礼,是军礼。
而南竹行的,则是伏地大礼。
“臣,齐澜。
参加二殿下。”
“二哥,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若不来,你又不知如何整齐将军。”
李辰祁无奈摇头,看着李辰翔的表情带着宠溺。
“齐将军为人正直,乃东霖栋梁,三弟往日即便玩性再高,也不该胡闹到将军头上。”
边说着,边亲自扶起了齐澜。
顺带对这南竹做了个起的姿势。
“你们也是,看不出三殿下不过是在同将军开玩笑么?都退下。”
“是,太子。”
齐声回答,之后一干大内侍卫瞬间便退了个干干净净。
齐澜抿唇,看着眼前的两位皇储,最后将视线落在李辰祁身上。
“太子殿下,臣……”
“将军若是有事,便去吧。
恰好父皇有事命我来寻三弟。”
李辰祁回得有礼,声音温文尔雅。
“多谢殿下。”
言罢,略拱手一揖,转身带着南竹离去。
南竹虚惊一场,出了宫门,才发现背后凉透,竟是被汗水印湿。
此时,一只大手覆上自己背脊,南竹微僵,感到一股热流透过那宽厚的掌心缓缓窜入后背。
须臾,自己那湿透的布衣,里里外外皆已干透。
感激的看向齐澜,对上一双带笑的眼。
“莫怕莫怕,我带你去压压惊。”
错楞之下又被牵起走,而这一次,南竹奇异的发现,那握着自己的手传来阵阵热力,缓解了内心的不安。
所谓的压惊,并非去酒肆大喝一场,亦非去茶馆清闲一番。
而是换了一身装备混入市井,带着瘦弱的小厮去找经常光顾怀念的摊主。
“洛大娘,给咱俩碗豆浆。”
拉着南竹坐下,露天的帐篷突然多出俩个身影,让本就狭小的地方更显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