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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此子时常听得邑姜忧郁叹息,又怨着其父少于相陪,不免妒忌终日牵住父亲身影之人;加之不知何时流传于宫里的闲言中提到,邑姜与姬旦少年时曾有一段旖旎恋情,而姬发娶他母妃也是因为姬旦相让之因。
姬诵虽然年纪幼小,但所受教导远非寻常人家孩童所比,其见识、心机亦稍长于同龄人。
他虽不信此等谣言,但见着姬旦时亲厚之意减退,总有着一股莫名的抵触,也就有时按不住性子,对叔父做出些任性之举来。
如今他见姬旦识趣地退下,将与姬发相处的时间留于他母子二人,心中自是乐意,当即跳下身来,拉着姬发与邑姜向他的书房走去。
姬发眼角一直看着姬旦那边,几乎心神难安。
他见姬旦脸色平缓,瞧不出有何不妥,但刚才姬旦离开时,那彷佛黯淡不少的眼眸却让他胸口猛然抽痛,突地感到脑袋沉重、步伐难举。
待姬发感到稍好些时,御医已被召入,正站立他榻前诊脉,而邑姜则站在身旁小心看护。
御医诊来,只说姬发之症是风寒小病,但长年未见着健壮的姬发患病倒地,邑姜一时间也吓得花容失色,手足无措。
「此事不须对外声张。
」
姬发斥退却医,若让姬旦知晓,他定会担心吧?
姬发一面思虑,一面安抚好邑姜,服过药之后只得再一回推却姬诵的相邀,多少让少年太子又有些不大满意。
「这孩子虽然聪慧好学,但若是性情再豁达些则便像老四了。
」姬发见状,脱口对邑姜笑言。
邑姜看着姬诵,也觉如此,不由得露出笑脸。
在场三人里,唯有那小小的孩子不快地高高嘟起了嘴。
同年,武王病愈之后,亲率大军抵达黄河南岸的盂津举行演兵仪式。
周军此次所举致使八百诸侯闻讯赶来参加,声势异常浩大。
观兵当日夜晚,宴请完毕各方诸侯后,姬发兄弟与西岐众位臣公仍在大帐内议事。
「如此看来,人心向周,殷纣孤立无援的形势已形成!
」姜尚见观兵之时,众诸侯力劝姬发立即向朝歌进军,不觉欣慰。
「时机还未成熟。
」姬发望向姬旦,沉声道:「派往朝歌的那位使者可有消息传来?」
姬旦点头,方要说话,坐于姬发膝下的姬诵却忽然开口道:「父王既然决定攻打朝歌,叔父为何还要向那处地方派遣使者?」
此次观兵,姬氏王族尽皆前往,也是姬诵第一次随父出席重大场合,平日在王宫里,姬诵也有好几次机会陪着姬发听议政事,所以这位年纪幼小,对国家大事全然不甚了解的太子在胆性上却是十足。
姬发挥手斥退臣下,帐内只留下姬旦。
邑姜见姜尚等人退出帐来,也便领着侍女进入,但她瞧着姬诵瞪视姬旦的情景,不觉一怔,随即摇首示意身后众人退下。
「父王常说先王以仁治国而得万民拥戴。
如今殷纣并未来犯,我们却在谋划进攻的同时遣人刺听他们虚实,臣儿认为我军开战即是,叔父何必总是在人背后做此等下作之事?」
「诵儿,休得胡言!
」
邑姜拉过等着姬旦回话的姬诵,正色斥道:「纣王无道,你父王、叔父共讨之,乃是顺应天道民心,何谓下作之说?」
「两国交战,总是须清楚对方军力、钱粮才有获胜的把握。
」
姬发气恼姬诵脑里的天真之念,当下便板着脸接口道:「你小小年纪,见识疏浅,却不懂得尊敬长辈,你可知你叔父为军政要务耗费了多少心力?还不快些向你叔父告罪!
」
姬诵见双亲俱是责怪于他,便起身向姬旦躬身施礼,但神色甚是阵障。
姬发皱眉还待再斥,一边的姬旦却笑着挥挥手,走到姬诵面前,弯腰扶起孩童之时柔声说道:「太子于我大周平和良善之地成长,并不知殷纣暴虐,我邦之外的百姓早已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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