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郑国远:“我给你一年的时间,持续亏损和激不起任何火花,闭店回公司。
一年里需要多少资金,我出。”
“我的女儿卑微看别人脸色求着投钱,当爹的心疼,看不下去。”
那根长期勒着她的鱼线断裂了,她松了口气,她和成恒宇激烈争吵都没哭,这一刻忍着温热酸涩的感觉涌上来,“谢谢爸爸,但是我想靠我自己。”
郑国远不意外,只说好,拭目以待。
郑月昭起身,俏皮话:“爸爸结束了吗,好饿!”
郑国远还有最后两句,“和之宇怎么回事?”
“没怎么,夫妻之间有摩擦是正常现象。”
“好好沟通,好好解决。”
“好好好。”
郑月昭不想看到成恒宇,不管他怎么解释,钝刀子实实在在割她肉,是他递的刀。
——
郑月昭仍旧和他同住一屋,但两人时间错开,郑月昭不再要他来接,自己开车。
回家后各自独处,成恒宇想和她沟通,她拒绝。
最后一次,他们在过道里错开,成恒宇拽住她的手肘,“是你说有问题及时沟通。”
郑月昭点头:“好,书房说。”
她倚靠书桌,阳台的风扑面,是八月。
成恒宇煮了茶,递给她,郑月昭一声谢谢,将两人关系划清。
成恒宇向来话少,解释也是。
郑月昭听时,心间无波澜,事态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她道歉,为被恶语刺伤的他道歉。
她说,他不用再想办法维系关系,在家中,彼此不打扰就好。
他不用刻意营造两人婚姻美好的错觉,在外面,她会做好妻子责任。
郑月昭的埋怨消失殆尽,像童知茜说的,她对成恒宇有期待,所以才会失望至极的质问他。
高楼大厦顷刻倒塌的那刻,她才意识到,在她心间,对方比预期的重要。
不应该的事
从一开始就不纯粹的婚姻,成长中,它就像歪脖子树,长不直。
郑月昭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