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霞吻翁辟,欲言又止。
左右摇摆心绪,始终无法明确爱意,让她实在办法开口!
她翻过身,学着池影样子平躺下。
津良夜空幽远苍蓝,比锁灵岛得清朗宁静。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浅笑,笑她自己愚笨,够洒脱!
如此瞻前顾,患得患失,实在令讨厌!
如把一切都抛诸脑,潇潇洒洒得,潇潇洒洒得走!
“你今天说话与往同,因喝高了缘故吗?”
“什!”
池影坐起,一脸忿地看着她,“想夸就直接夸,带损!
别看小仙年纪小,可大智慧!”
蔚霞听了,噗呲一笑。
“你呀!
几口黄汤下肚,就飘起了!”
“好!
那就飘给你看!”
话刚说完,池影从坤元袋里面掏出一支黑檀唢呐,脚尖点地微微力,从群中飞过直奔谷场中央乐师演奏地方而去!
“哎!”
蔚霞拉都拉,“又了!”
一袭桃翩然而落,池影站定台中,握着唢呐朝乐师们行礼。
乐师也阅历,见池影身姿绰约,双手持呐,便知道她也个懂行。
吹笙手做了一个“请”
手势,邀请池影先演。
一个嘹亮激昂唢呐声音乍然响起,如穿云快箭划破长空,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踏歌队伍慢了下,纷纷好奇地探头张望。
笙声慢慢,悠扬深远,携深款款而至。
唢呐声从天上落,与其齐鸣。
琵琶声声醉心弦,把遮在天边乌云拨开,露出一轮皎皎明月。
几个戴着面具男女走过,伸手递给蔚霞。
蔚霞释然一笑,轻盈地汇入舞池当中。
乐随心动,池影把曲子吹完,全身畅快淋漓。
“要小鹿仙官胡同奏,那肯定更加完美!”
池影握唢呐,看着场下涌动群,忽然感到惆怅起。
她一声吭地下,穿过群,爬上旁边高高石阶,颓然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