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徐家的未来,是以家族大义为己任的长子嫡孙,是徐家永远没有瑕疵的下一任家主。
母亲不在乎他暗示多次的话,祖父不关心他除了学业之外的问题,可这些都不重要,他有他的计划,他也以为他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让她享受出格的心动,小脾气后的忐忑,然后收获她的战利品,到时候她恐怕骄傲的要把天掀了,新婚夜一定得意又羞涩的漂亮的仿佛整个海世界
可是,他再也等不到了。
徐知乎突然抬起手,松开,杯子掉进清澈的湖中。
端木徳淑出嫁的时候,母亲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谈她有失女子贞静才有这样的祸端;
圣都所有女眷拿她当反面谈资告诫自己的子女以后要谨言慎行;
那些被她的光芒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所谓淑眷们,是不是都松了一口气,觉得终于等来了出头之日。
徐知乎漏出一抹诡异的笑,可惜,她又回来了,那些甚至没有资格嘲笑她的人是不是觉得人生更圆满了有没有碎嘴这么多年后世界又恶意的给她们开了个玩笑。
她若不堪,别人家的那些子女不如直接挖个坑埋了省的碍眼
为后,徐知乎像被什么刺中,整个人都少了平日的光彩,像慢慢被抽干了所有傲骨找不到落脚方向的将士。
淑儿若是不能为后,那些人背地里吃过淑儿闷亏,如今也是权臣夫人的妒妇,又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吧。
她怎么能不是皇后。
“相爷”
轻梦担忧的开口。
徐知乎仿佛只是一瞬的闪神,很快恢复如常,重新抬起手,手里又多了一盏茶,她呀,下手是越来越不留情面了,是不是已经后悔了。
“相爷。”
后悔了,倒是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徐知乎懒得搭理这群饭桶“”
辞诡眼轻梦。
轻梦闪身出去。
“相爷,荀故风找到了,但奴才无能,没有把人带回来,我们在外围遇到了镇西王的人手,但很奇怪,奴才发现镇西王好像只是不想有人打扰,相爷,镇西王想做什么”
徐知乎收回手“他到还是老样子,什么事都急着为她出头。
他以为他助端木徳淑登位,端木徳淑会多他一眼”
“相爷,镇西王今天还见了端木夫人。”
“既然他那么喜欢参合,就让他自己瞎折腾去。
你去往宫里递个折子,就说我要见大皇子。”
辞诡心中顿惊,大皇子养在端木大小姐身边,相爷这是要见
辞诡心中担心,可也不敢违逆“是。”
戏珠着满园错落有致、疏密相间的一层层一片片的盆花、地花,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皇家园林就是跟京城贵宅不一样,着就心情疏阔。
宗礼牵着母妃的手,一点不像十岁的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他安安静静的跟着母妃像个乖巧的小大人。
“娘娘就该多带大殿下出来走走,太医都说了大殿下要适当的运动。”
“我们都出来,还管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