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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马青刚出了楼门很意外地看到阿北就站在不远的拐角处。
其实马青认识阿北很早,在他离开肖锐後找的第二份酒吧工作时就认识了,阿北是那个酒吧的驻唱,两人关系还不错,马青困难的时候还在阿北那里借住了好一阵子,後来阿北也是通过马青才认识的崔霄鹏。
“怎麽了?”
马青走过去。
阿北把嘴里的烟掐掉,用鞋底抹了抹,“没事儿,就来看看你。”
见阿北还掖著藏著不说他和崔霄鹏的事,马青也不想绕弯子。
“有地儿住没,如果没有先上我那挤挤。”
阿北讪笑一下,“别介,我重新找了家酒吧唱歌呢,差不多晚上9点就要上班了。”
马青打量了打量阿北,还是那幅落魄艺人的模样,耳朵上四、五个耳钉,都什麽天了,牛仔裤膝盖还漏著缝,也不怕得关节炎,说潮吧冻得直哆嗦似乎也潮不起来。
“吃了没,没吃去我那,我给你弄点吃的,要怕麻烦在外面将就将就也行。”
阿北伸出手来搓了搓又揉了揉冻得红红的耳朵,“要不去你那儿?”
“我骑的自行车,要不嫌,我带你。”
还没等阿北说行不行,马青已经头里走了,“等我两分锺,我取车子去了。”
带著阿北回到家,马青先让阿北随便先坐坐,自己进了厨房没多大一会就做了三个菜,又摸出两瓶啤酒来。
“今豆豆不在,咱们还能喝一口,我也好久没喝了。”
把酒递给阿北一瓶,自己先灌了一口。
“说吧,到底怎麽回事,别告诉我说你想我了?”
“想你还不行?前一阵在酒吧,我和大崔把肖锐收拾了你知道吗?”
马青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笑开了,站起来拍了拍阿北的肩,“那我真得谢谢你。”
阿北也想笑可笑不出来,“马青,我——你——”
阿北犹豫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麽说,抓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吃著吃著吃不下去了,一只手捂著了脸,“马青,我记得当年肖锐把你蹬了,你愣是一次都没哭,我怎麽就不行,其实那些钱我压根没拿他的,肖瑾一出事,崔霄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喝酒就又哭又闹,说对不起你,说他混,说他怎麽就没弄明白非把你往这条路上逼,我知道他又开始对你动心思了,动就动你也避著点我啊,我不知道就当看不见,可他不,做什麽还理直气壮的,既然都理直气壮了,我不明白他为什麽就不能干脆点,直接给我说我们不行了完了就成了,他不说,一逼他,他就说没那麽回事,我能怎麽办,我就是用那气气他,告诉他他朝三慕四我心里特他妈的不爽,可他直接炸了,走的时候,我一分钱没拿全给他了,该崔霄鹏的我绝不惦记,我阿北当初跟他也不是贪了他那点钱,我就是想安定了,混了这麽多年,什麽没见过,什麽没玩过,死了疯了跳楼的过的好的过的惨的都见过,嗑药酗酒胡搞瞎弄我也玩过,我是真累了,真的收了心好好跟他过日子,可他拿了钱竟然一个屁也不放,指著大门让我走,我就是不明白这一年多来他究竟当我是什麽?”
马青放下手里的啤酒,从桌子上拿了一包面巾纸递给阿北,“擦擦。”
阿北接过纸巾擤了鼻子,又抓了一把纸擦眼睛。
“阿北,你今天是来怪我的?”
马青问。
阿北抬起头来,一双红眼睛看著马青好半天才摇摇头,“说全不怪,那纯粹是假话,当初我和大崔在一起时就知道他和你的事,可这人心就是一个不知足,我知道你跟大崔没戏,可看大崔那蠢蛋两眼发黑一心往泥坑里扎猛子,你说我能怎麽办,有点关系的我不都得怪上一怪,恨上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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