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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从厨房走出来,皱眉,眼神冷厉地看向孟斯年:“你这是什么态度?”
“孟伯母,你别怪斯年,我们俩之间有点误会。”
魏澜姗拿起包,看向孟斯年,“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见,心平气和地和我谈一下。”
魏澜姗在孟家父母眼中一直是个稳重大方的女孩,没有外面那些女孩的巧言令色虚与委蛇,虽然性格比较强势,但也无伤大雅。
她这性格多少有点像孟夫人,极少有如此失态的表现,孟夫人对她也甚是满意,所以,孟夫人见孟斯年对她如此说话,语气又严厉了几分:“澜姗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刚回来没两天,你对她有什么成见?有误会就好好说说,别这么没气度。”
“呵,误会?”
孟斯年看向魏澜姗的眼中满是讥讽,“你竟然觉得这是误会?你的心是黑的吧!”
“斯年!”
孟父见他咄咄逼人,开口阻止,“你的绅士风度呢?即使你对澜姗没别的想法,但她也是与你一起长大的朋友、妹妹,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孟夫人彻底冷了脸,沉声命令道:“道歉,孟斯年。”
孟斯年突然谈淡地说道:“谁给关河道歉?”
魏澜姗脸色一白,眉头皱起来,那张冷艳的脸上终于不再是那高高在上脾睨众生的表情,错愕一闪而过后,她抿紧了唇。
“为什么提到关河?”
孟夫人问。
“你们知道我无法弹马琴是因为关河的自杀,那你们知不知道关河是因为什么自杀的?”
孟斯年本就冷峻的脸,说完这两句话后,神色已冷若冰霜。
“抑郁症,”
孟父说,“网络暴力引发的抑郁症。”
这个结论是大众普遍传播的,大多数媒体也是如此报道的。
“啊。”
孟斯年斜觑魏澜姗一眼。
“他就是抑郁症!
跟我没关系!”
魏澜姗一字一句地沉声说完这句话,踩着高跟鞋,迈着长腿,犹如还是那个高傲的公主一样,关门离去。
在孟斯年眼中,她可谓是故作姿态,落荒而逃。
“对不起,爸妈,搞砸了你们的晚饭。”
孟斯年敛了怒气,眉目舒展了些,他拿起外套和车钥匙,“我过两天再回来,希望到时候家里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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