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璞闻言立马鞠身拱手道歉,近乎哀求道:“犬子顽劣,惊扰少爷,我作为他的父亲,向您赔罪,对不起张少爷,日后我一定多加管教犬子。”
此时的赵璞哪有一丝开光境强者的尊严。
张德正坐回大轿上,看着脚下恭恭敬敬的赵璞向他鞠躬道歉,心中成就感溢满,随后脖颈向前一探,嗤笑道:“带着你的犬子,来我张家门口磕头赔罪,老子兴许考虑给你三包疏气散,如何?”
赵璞听罢,顿时大怒,先前面对张德正几次挑衅侮辱皆是忍让,这疏气散是赵璞治病的药材,若不是家中拮据,他也不会身为开光境修道之人,低三下四给地主做苦工。
现在又侮辱其儿子,怎能让他忍得下去。
随即灵力呼啸而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张德正拍死!
瞬间,张德正身边四道不亚于赵璞的灵力波动瞬间袭来,将张德正护在身后,正是张德正随行护卫。
赵璞看罢,长叹一口气,世道如此,散碎银两难倒众多英雄汉!
随即散去灵力,死死盯着满脸奸笑的张德正,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张德正此时已死过上百回。
“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就是要调戏你,你奈我何?”
张德正龇牙戏谑道。
赵璞听罢,心中五味杂陈,万般念想不过一瞬,自嘲一笑,欲转身离去,这包疏气散不要也罢。
啪。
一包疏气散被扔在地上。
“看你可怜给你一包罢了,若是你什么时候想通来我张家做长工,小爷多多给你!”
张德正说完,也不待赵璞反应,便命仆人抬回太师椅,转身而去。
赵千山从角落处来到赵璞身前说道:“老爹,那瘫子欺人太甚,你为何不开馆教徒,治治那瘫子的臭毛病呢?”
赵璞弯腰拿起地上的疏气散,攥在手中苦笑道:“我们本是外来人,正是在此低调做人,才能在楼昌郡混上糊口钱啊,若是开馆教徒,只是为了逞强,那与张家何异,罢了罢了。”
赵千山听罢,明白老爹的良苦用心,但这口恶气不出,又不是赵千山的性格,便说去找同伴玩耍为借口,一溜烟跑的没影。